和殺一群人不是一樣的,那些乞丐都給殺了,還差這個小白臉,本來他要是和那些乞丐沒關係,咱們放他一馬也不是不行,可他好死不死非要去縣衙認一認屍體,為了咱們的事情能成,他不死說不過去,再說了,要不是這小子的武功不俗,我也不至於讓你出手,我早一刀割下這小子的腦袋了。”
白露抬起頭,滿是希冀的問道:“那小姑娘呢,她還這麼小。”
中年婦人臉色微寒,但仍舊是耐著性子勸解道:“你想一想,那小白臉都死了,一個小姑娘活著也是遭罪,你要是不想殺她也行,那帶回幫裡養大就是,不過你忍心?”
白露頹然的低下頭,也是,自己怎麼能夠把那這麼小一個姑娘給推進火坑?
眼見白露快要被自己打動,中年婦人也是乘熱打鐵的說道:“那小白臉平日裡對誰都是一副和善面孔,其實說不定是心裡有些什麼歪歪腸子,依著海姨這幾十年的江湖閱歷,這小白臉指定是對你有所企圖,不然為何這一兩銀子一天的住處都能毫不在意,聽姨一句勸,世間男子都是一個樣子,誰都信不得,還是真金白銀拿在手中才是真的,不然為啥有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姨說話雖說粗了些,但字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作不得假的。”
白露頹然問道:“要是毒死了那小白臉之後,我還做少幫主的小妾麼?”
中年婦人回答的斬釘截鐵,“自然不會,老幫主親口許下承諾,只要咱們完成這單,自然除了銀子之外,還有幫中的兩個長老位置,姨在幫裡拼死拼活這些年不也才走到這個地步,你倒好,年紀輕輕便已經走到了這步,還有什麼不值得高興的?”
白露點點頭,捏住了那個小瓷瓶。
海姨心中冷笑,臉上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將白露攙扶起來之後,又拿出一個小瓷瓶,擱著衣物倒了些藥粉在白露後背上,輕輕把藥粉抹勻了之後,海姨才開口道:“你也別怪海姨,我這也是為你好,要是不打你幾鞭子,你應當還是不能理解姨的良苦用心。”
白露忍住後背的鑽心疼痛,點點頭輕聲道:“白露知曉。”
海姨轉過頭,正想說話,便忽然看到屋中地面上平白無故的有一攤水漬,抬頭一看,屋頂青瓦不知道何時少了一塊,有雨水開始像一連串珍珠滴下,連綿不斷,很是好看。
下一刻,門被人緩緩推開,有個渾身溼透的年輕人踏入房內。
海姨如遭雷擊,臉色煞白,看著這個佩劍的年輕人。
屋內早就是殺機四起。
渾身溼透的葉如晦面無表情,平靜開口問道:“城隍廟那群乞丐也是你們殺的?”
那海姨忽然譏諷道:“你以為你是誰,正好,也不用去想著那些下毒的陰險招數了,倒是省去我一番功夫。”
海姨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不再多說,反手就是一劍,軟劍在空中被海姨手腕一抖,瞬間變直之後如一條毒蛇吐信一般射向葉如晦,葉如晦側著身子躲過之後,一步跨出,伸出一手捏住那海姨的脖子。
仍舊是面無表情,仍舊是之前的那句話,“城隍廟那群乞丐也是你們殺的?”
海姨一臉的不可置信,“怎麼會?”
也是,之前晚上她便曾對這個年輕人出過手,可當時雖然自己一擊不中便迅速離去,但也只是以為這年輕人和她境界相仿,怎麼說也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的武道修為有這麼高啊。
葉如晦忽然發笑,“我要是告訴你,我離第五境的宗師境界也只差一步,你只怕是要被活活嚇死。”
海姨沒有沒嚇死,反而是葉如晦直接捏斷脖子,因為葉如晦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沒來由的很厭惡這個中年婦女,索性便直接殺了。
葉如晦轉過身,看向白露這個命運多舛的女子。
“你最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