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絕學,與刀聖樓知寒的刀式“小酌”都是天下刀客難以攀爬的高峰。 劍道以葉長亭為尊,而這刀道無疑就是樓知寒和湯槐安的天下,只是湯槐安才敗在葉長亭手下,就已經讓天下刀客怒目,若不是天機閣還是把樓知寒排在葉長亭之前,這天下刀客可能脊樑骨都要矮几分。 挑在風行歌氣機交替的時候使出這記算是隻是神似兩三分的挑簾式,便是葉如晦最開始的打算,至於能不能建功,就不是葉如晦可以擔心的了。 伴隨著這股氣勢不弱的刀意從他身上炸裂開來,葉如晦便再也站不住,臉色變得灰暗,顯然是要了老命,這招挑簾式要是換作湯槐安來使,自然是說不出的輕鬆寫意,絲毫不費氣力,要是還有閒心,湯槐安完全可以使出十遍二十遍挑簾式,而不去擔憂氣機枯竭的問題。 使出來這一刀的葉如晦杵刀而立,胸中氣機已經空空如也。 (本章完)
第132章 寒水
到了,江寧城的城門近在眼前,車隊緩緩前行,很快就在城門口遇到了前來接待的南唐禮部的官員,張虎在車外與這些官員交涉,至於華章侯就根本沒打算出去。 車廂中,臉色不好看的葉如晦感受著車廂外的動靜,開口說道:“不出去看看?” 華章侯把眼睛從手裡的書上移開,平淡說道:“要想見本侯,這幾個人可不夠格。” 葉如晦不說話,去思考先前風行歌最後施展出那一招砍柴,也就是那一招硬生生破了他學自湯槐安的那半吊子挑簾式,敗北在葉如晦料想之中,要是自己能夠勝過那個從小練刀的風行歌葉如晦才會覺得奇怪。武道一途,除了天賦之外,還有一樣苦練卻比天賦更加重要。 不去說天賦,單單是苦練,自己比不過風行歌便是情理之中。 華章侯抬起頭,輕輕道:“最後你那招挑簾式已有崢嶸氣象,之所以沒有敵過風行歌其實也怨不得你。以本侯看來,原因不過是兩個,樓知寒對於湯槐安的絕學最是瞭解,這些年想必也沒少給風行歌指點。至於第二個,就是風行歌的境界佔優了,無論是對敵經驗還是修行時間,你差他太遠,所以怨不得你。” 葉如晦輕輕點頭。 車隊緩緩進城,想要見華章侯的南唐官員沒有能夠見到,也只得作罷,派人帶這支車隊去行驛休息。 江寧的建築和城內佈局和大楚微有不同,皇宮處於中央,四道城門修的有一條直道直至皇宮,直道兩旁每隔五步便栽種的有一顆南唐特有的皂角樹。直道外九步開外才是大大小小的高樓。 這支來自於大楚的車隊是吊足了江寧城內眾人的胃口,早在十數日前,便有訊息說這支車隊入南唐了,按照大楚邊境到這江寧城的路程,再慢,五日前說什麼也該到了這江寧了,可沒想到的是,這支車隊居然今日才踏進這江寧。 在車隊入城到行驛兩旁早已經站滿了人,這些南唐百姓太多沒有見過有這樣一支車隊進過江寧城,在大楚和南唐交惡開始,便再也看不到楚人使者來見過南唐皇帝。 可這次不同,楚人不僅來了,而且據說車廂裡坐著的那位,是大楚十二王侯之中的一個。對於大楚王侯的認知,南唐大多人的認知便是那些戰無不勝的大楚軍隊的領袖。 他們對於大楚的瞭解,還侷限於那支把南唐打得毫無脾氣的邊軍身上。 眾多南唐百姓堆積在兩旁,看不到車內風景,便把精力放在了車隊兩旁護衛的侍衛上,不過或許是眼力不夠的原因,怎麼看也沒看出來這幫侍衛有什麼特殊之處。 不同這些市井小民出於新奇觀察這支車隊的無聊舉動,在一處看起來不起眼的高樓之上,擺著一張紅木桌和一張普通的八仙椅。桌上擺著一碟紅棗和一杯茶,椅上坐著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椅子只有一張,這個男人坐著,另一個青衣男人便只能站在一旁。 車隊緩緩自樓下經過,這名青衣男人不一言,也不去看眾人都翹以盼的車隊。 “怎麼,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