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兩人才再三告罪,稱自己才疏學淺,請李隆基另請高明。
李隆基期待地看著蕭睿,見他先是一驚,繼而搖頭嘆息,便知他能解。不由大喜過望,“蕭睿,你既然能解,不妨快快為朕跟諸位愛妃講來聽聽……”
蕭睿心裡苦笑一聲,補全這篇賦文倒也不是什麼難事,他雖然並不能背誦下全文來,但憑藉記憶,將賦中那些關鍵部位的缺字補齊還是沒有問題的。況且,這賦文無非就是在闡述男女行歡的重要性、正當性,以及諸多行房的技巧,蕭睿幾乎不用看原文就能“翻譯”出來。///
但是要讓他當著皇帝尤其是還有很多皇妃地面侃侃而談這種男女**的**,他雖然作為一個來自現代社會地穿越者也不免有些躊躇。見他面帶難色和尷尬之色,武惠妃嫣然一笑,“你這孩子,我們都是你的長輩,你還怕什麼羞來著?再者,男女行歡乃是人倫大事,有什麼好扭扭捏捏的。”
李隆基朗聲一笑,“無妨,無妨,蕭睿你且講來,不管講得對錯,朕都恕你無罪。”
蕭睿長出了一口氣,將目光投射在拓本上,開始緩緩誦道,“夫性命者,人之本;嗜慾者,人之利。本存利資,莫甚乎衣食。衣食既足,莫遠乎歡娛。歡娛至精,極乎夫婦之道,合乎男女之情。情所知,莫甚交接……妝薄衣輕,笑迎歡送。執紈扇而共搖,折花枝而對弄。”
蕭睿從頭至尾低低吟誦了一遍,同時理順了自己的思路和邏輯。抬起頭,他望了望一臉期待之色的李隆基和武惠妃等女,不由還是有些猶豫。
武惠妃皺了皺眉,李宜坐在他的身側,趕緊扯了扯他的衣襟柔聲道,“蕭郎,父皇不是說了嘛,講錯了也不怪你……”
蕭睿瞥了李宜一眼,苦笑道,“宜兒,我實在是很難啟齒開口皇上,娘娘,這賦文有些褻玩,如若蕭睿有不敬之處,還望皇上和娘娘恕罪!”
李隆基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不妨事,今日這御書房裡沒有外人,你大膽講來。/”
“生命是人的最寶貴的東西,**則是人生存的需求。保持生命地重要根本是衣食,衣食滿足之後,還有功名利祿等**和要求,但這些要求比起夫妻行歡地快活來,就顯得微不足道了。”蕭睿說到這裡,旁邊的李宜頓時想起了自己三人在洞房花燭夜地瘋狂行歡,不由面色漲紅,羞答答地垂下了頭去。
“春回大地,萬物復甦,此時的女子,若要看見燕子發情交尾,便會春心萌動,想到自己的情郎,因而會愁緒綿綿,百般相思。於是便問良媒,求美緣,行六禮,然後大辦宴席,迎娶進門,共飲交杯酒。”
“紅燭光下同入洞房,然後寬衣解帶,準備交合。此時,雙方都有一種難以抑制的衝動,鳳交雁歡的情景在他們的腦海時翻動,他們柔情暗通,心照不宣……縱嬰嬰之聲,每聞氣促;舉搖搖之足,時覺香風。然更縱枕上之淫,用房中之術,行九淺而一深,待十侯而方畢……”
“有時在高樓月夜,有時在窗幃之旁,兩人互相依偎擁抱,共讀《**經》,同習房中術……”蕭睿講到此處,那些**裸的“**”性語聽起來,不要說李宜了,就算是那些早有思想準備心懷開放的皇妃們,也個個鬧了個大紅臉。但紅臉歸紅臉,該聽的她們一個字都沒有漏掉,因為蕭睿說了很多很多男女行歡的房事技巧,譬如什麼行九淺而一深,待十侯而方畢,雲
李宜做夢也沒有想到這所謂的賦文竟然是如此的“不堪入耳”。她一邊紅著臉羞不可抑地垂首靜聽,一邊聽著那洋洋灑灑的行歡寫實,不由心裡抖顫全身發熱,滿腹的春心湧動起來,那幽密處分明隱隱又有了幾分溼潤感。
蕭睿緊緊握著李宜的手,匆匆將最後幾句闡述完畢,垂首不語。
李隆基默然良久,才緩緩拍案叫絕道,“果然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