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當豬,人家老五呢,下海,繼續幹,你行麼?”
“睡吧,太累了今天。”
“去哪了?”
秋芳轉過頭,鄭重地,“你還無動於衷?”
家藝問:“還安排什麼,走了。”
“事情不是解決了嗎?”為民不懂秋芳的神經質。
歐陽問:“老五人呢,我去安排。”
秋芳拉開被子,上床,“明面上的事情解決了,但還有潛流和漩渦。”
家藝恨道:“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麼?這要是在戰場,你就是叛徒!是逃兵!要軍法處置!”
“搞不懂你們知識分子。”
歐陽道:“我錯了,一時糊塗。”
“你這麼個戀愛專家還看不出來?你女兒早戀了!”秋芳激動。“小點聲。”為民安撫她。
“行了你。”家藝說,“以前你不這樣,現在婆婆媽媽的。”
秋芳憂心地,“小芳那塊玉觀音,正戴在小年脖子上呢!今天又去學校看她。”
“別生氣啦。”歐陽求饒。
“別那麼封建,當初你我在一起,不也是衝破重重阻礙。”
家藝一口悶了,氣鼓鼓地。
“少扯我。”秋芳說,“阻礙什麼了?我找你,你還不願意呢。”
歐陽給她倒水。
“我現在不是願意了麼。”
送走小玲,家藝回家,進門,歐陽迎上來。家藝沒給他好臉。她對他不滿意,關鍵時刻,他猶豫了,退縮了,這比一蹶不振還糟糕。家藝覺得這樣做,很不男人。
“你願意了!那也是我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怎麼當初非迷上你了。從頭看到腳,現在我是看不出什麼優點。”
湯小芳嘶喊,“別打了!”
“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孩子們事,讓他們自己處理。”
話音未落,小年一個健步衝到教室後門,拳頭跟著上去。三拳兩腳就把學校霸王打倒在地。
“你什麼意思?你還想跟何家做親家,老三那事你還沒鬧騰夠?你看振民回來有沒有一點精神。洋洋又帶來了,估計他媽又要搞演出。”秋芳還不知道小玲已經下海。
男同學是學校霸王,在學校從未有敵手,一見小年這態度,訕笑道:“騙他媽屁,你是軍人?你是軍人我就是將軍。”
“明天說行不行?”為民太累。
“老子是軍人!”
“你女兒今年高三,馬上要考大學!這是一輩子的大事!怎麼能分心?”
“那就是社會油子唄!”
為民笑道:“人各有命,當初你完成這大事,不也挺輕鬆麼,小芳肯定隨你。”
小年站上前去,“老子工作了,怎麼的?”
秋芳關燈,躺下。她發現跟為民越來越談不到一塊。次日是週末。早起,按理,洋洋該送回老五那。吃完早飯,秋芳見小玲還不來接,便問振民。“老三,洋洋媽今個不過來啊?”
男同學繼續說:“哪個學校的?”
振民見瞞不住,這才把小玲下海的事說了。秋芳嚇一跳,這麼大的事,就發生在昨天,家麗兩口子也是,憋著不說。
小芳接了。坐在最後一排的幾個男同學起鬨,“湯小芳,你物件?!”小芳回頭瞪他們一眼,“閉嘴!”
“下了就不回來了?”幼民在旁邊,問。
“路過。給你送點吃的。”說著送上零食。
“說不好。”
“你怎麼來了?”她神色有些慌張。
幼民冷笑,“我看不是有人追殺討債,根本就是演戲,故意的。”
小年帶著小冬朝走廊東頭走,二班在最裡面。教室窗戶口,小年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