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將軍果然沒有走眼!”
任天翔笑道:“小弟司馬亮,當年因肩負使命以任天翔的身份行走西番,未能向將軍稟明實情,望將軍見諒。”
“原來是司馬公子?”達西爾沃哈哈一笑,“聽說公子乃長安人氏,如今本將軍率大軍攻入長安,令長安出現了小小的混亂,還望公子見諒。”
任天翔不以為然地笑道:“將軍客氣了,這長安、這大唐乃是李家的天下,跟我司馬家沒半點關係。將軍該搶就搶,該燒就燒,不必有任何顧忌。小弟這次來是奉爺爺之令,與將軍商議如何搶奪和瓜分更多的大唐土地和子民,將軍若能與咱們聯手,我保證還有更多的土地和財富供將軍擄掠。”
達西爾沃聞言哈哈大笑,上前挽起任天翔道:“這話我愛聽,走!咱們邊喝邊聊。”
任天翔的隨從被攔在數十丈外,任天翔隨達西爾沃進得大帳,就見帳中早已排下酒宴,在座的將領有不少與任天翔也都見過,眾人紛紛起身相迎。在達西爾沃的招呼下,眾人紛紛舉杯向任天翔敬酒,以敘別後之情。
席間達西爾沃問起叛軍的實力和部署,得益於對叛軍和司馬瑜的熟悉,任天翔對答如流,漸漸打消了達西爾沃心中原有的警惕。酒至半酣,任天翔趁機道:“咱們既然要聯手瓜分大唐江山,不如今日就在地圖上劃定疆界,我已令隨從帶來了大唐所有各州縣詳細地圖,咱們就在這裡先行劃定吧。”
達西爾沃大喜,他缺大唐各州縣詳細地圖,沒想到竟有機會輕易到手,連忙點頭道:“快讓你隨從將地圖送來,咱們現在就劃定疆界,共分大唐!”
褚然應聲而去,很快就將任天翔的隨從全部領了進來。達西爾沃見一下子進來六七個漢子,而且個個步履沉穩,眼神冷肅,顯然都不是庸手。他心中詫異,忙喝道:“你們在帳下等候,只由一人將地圖奉上即可。”
褚然等人手中哪有地圖,不由將目光轉向任天翔,就見任天翔用手勢打了一個暗語。眾人立刻撲向達西爾沃,雖然兵刃已在帳外被衛兵解下,但以他們的物攻,西番這些平日衝鋒陷陣的將領怎能攔住?任俠與褚剛最先衝到達西爾沃跟前,達西爾沃想要後退,卻還是遲了一步,連忙拔刀斬向二人。誰知三招之間他的刀就已被任俠奪下,跟著刀鋒就架到了脖子上。
此時褚剛等人已衝到任天翔身邊,將他從西番眾將的包圍下救了出來。西番眾將見主將已落入敵手,不敢再輕舉妄動,紛紛喝罵道:“卑鄙無恥的唐人,快放了達西將軍,不然就將你們全部砍了!”
達西爾沃也瞪著任天翔質問道:“我當公子是朋友,沒想到公子竟以詭計算計於我,真是個卑鄙無恥、陰險狡詐的小人!”
“我卑鄙無恥?”任天翔冷笑道,“大唐與西番本事郎舅之國,大唐先後有兩位公主下嫁西番,你們卻還乘大唐內亂之際落井下石,不宣而戰率兵偷襲,不知我們誰更卑鄙?你我雖有私交,也算是曾經出生入死的朋友,但你既率兵侵入我家鄉,殺我鄉鄰,擄我百姓,就是我任天翔不共戴天的敵人。對於敵人,我任天翔將無所不用其極,我相信你對我也同樣如此。”
達西爾沃驚訝道:“你不是司馬家二少爺麼?我率兵攻入長安,不正是在幫你大哥麼?咱們不是共同對付大唐的盟友麼?你為何要以我為敵?”
褚然也是十分詫異,手足無措地問道:“少主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達西將軍是咱們的朋友,你快將他放了!”
“閉嘴!”任天翔對褚然喝道,“你好歹也是唐人,怎麼能幹出領西番人侵我疆域、殺我同胞的勾當?我姓司馬不假,但我更是漢家子孫。這座城市生養我二十多年,我決不允許它被任何人燒殺擄掠、肆意破壞!”
“你想怎樣?”達西爾沃澀聲問。
“令你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