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學了。畢竟,用針灸術治好發作期狂犬病患者的案例,僅有您做到了。此後有不少人都想要複製您的針灸方法,雖說多少也獲得了一些效果但是與您一針下去就讓發作期狂犬病患者痊癒的神奇功效相比,還是遠遠不如的……。”
就在這個時候,老者開口打斷了年輕人的話:“拓海,等一下,你剛剛說,周先生用針灸治好了發作期狂犬病?”
“是啊。”年輕人點頭應道,不解老者的語氣為什麼會突然變得亢奮。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老者突然向著周曉”深深一鞠躬:“周先生,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周曉川可不笨,立刻就猜出了老者的目地:“你想讓我給你孫女治病?”
“還希望周先生能夠答應!”老者的身子彎的更低了,語氣中充滿了懇求:“當然,我們也不會虧待周先生。不管最後能否治好我孫女的病,都將奉上一筆豐hòu的診金!”
周曉川苦笑了起來:“老先生,不是我不想給你孫女治病,只是我並非人醫而是獸醫,對治人並沒有什麼經驗,要是誤診延誤了你孫女的病情,豈豈不是壞事了麼?依我看,你還是另尋名醫給她診治吧。”
老者頹然長嘆道:“在過去一年多的時間裡,我們走遍了大江南北,尋遍了各方名醫,但不管是中醫西醫還是苗醫藏醫méng醫,瞧見了我孫女之後都是搖頭說沒法治。最後也只有京城那位出身於御醫世家的老名醫,給開出了一張藥方。然而這藥方上面有好幾味藥,都是相當難尋的,別的不說,光是那上品天然牛黃,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眼瞧著我那孫女的病情一天天惡化,要是再找不到什麼控制方法的話,說不定是撐不過今年春節……,所以,還請周先生務必要去給我那孫女看看,就算真的是沒有辦法、真的是誤診了,我們也會感你的大恩!”
“這……”周曉”猶豫了起來,見死不救不是他的風格,可給人治病他也沒有經驗把握,此前都是靠著神秘能量的,誰又知道老者孫女患的病,是否服神秘能量呢?
年輕人‘撲通,的一聲跪倒在了周曉川面前,作勢就要磕頭求請:“周先生,求求您,救救我妹妹吧!我相信,以您的醫術,一定能夠治好她的!”
“起來,快起來,你這是做什麼?趕緊起來!”周曉”急忙伸手將他給攙扶了起來,苦笑著說:“好吧,我就隨你們走一趟。不過我話說在前面,我可不敢保證就治得好她!”
老者和年輕人聞言大喜,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只要周先生肯去,就是大恩,不管能否治好,我們都會感您這個情的!”
再曉川問年輕人:“你妹妹現在在什麼地方?”
年輕人回答道:“就在這雲谷縣裡,我們不管走到哪兒,都是將她帶著一起的,方便在尋齊了藥物後,能夠在第一時間煎熬給她喝。周先生,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曉”點了點頭,多少是鬆了一口氣,要是這病人在外地,他免不得要耽誤許多時間,說不定就會錯過大年三十。但現在,那病人在雲谷縣裡,自然也就方便了不少,耽誤時間也不會太多。
臨走之際,老者用銳利如劍的目光掃了眼猶自躺在地上哀嚎shēn吟,一直沒能夠爬起來的誠哥等人,向周曉川拱手問道:“周先生,這些人怎麼處置?”
“隨他們去吧。”周曉”回答道。誠哥這夥人他還真沒有放在心上。
“周先生仁義,放你們一馬不再追究你們的過錯,要是你們敢心存怨念,企圖報復周先生的話,可就別怪老頭子我會觸犯法律、大開殺戒了!”老者最後這句話,說的是殺氣凌然,更有一股銳利如劍的氣勢從他身體中迸射了出來,壓的誠哥一夥人呼吸不暢幾近窒息。更為可怕的是,這股氣勢還化作了無數柄無形的利劍,刺的他們遍體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