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多了。”
“三點多?哪個三點多?”駱賞兒又糊塗了。
“下午三點多咯。”
“啊!?”駱賞兒目瞪口呆——我居然已經睡這麼久了!!!
“快起來吃點兒東西吧,小澤一上午都在計劃你們的婚禮,剛剛又來了他的好多朋友,都吵著要見你呢。”
“好……”
駱賞兒瞅著文媽媽的背影——怎麼感覺媽媽的樣子怪怪的?說話也別有深意的樣子。她晃晃小腦袋:是自己多想了吧……
文媽媽把駱賞兒的房門關上,滿面羞地忍著笑——哎呦!不行,不能讓人發覺!捂臉!
她踮著腳尖貓回了自己的臥室還止不住地臉心跳——其實,昨晚因為擔心賞兒,她一直趴在兒子房門外偷聽來的,聽著聽著,就放下了擔心,不過也挪不動腳步了……
好害羞!文澤這臭小子,求婚都不忘先佔便宜!
唔……我真是個不正經的壞媽媽。
……
“嫂子出來了!嫂子出來了!”見駱賞兒出來,坐在沙發最靠外側的一個勁瘦男子首先站起身,一臉不正經的自來熟相,他張開雙臂笑眯眯地迎過來,說:“來來來,嫂子,抱一個!這麼長時間不見,我都想死你了!”
“你邊去!少不正經!”一旁的文澤一個掃堂腿把他絆了個趔趄。
一眾男人鬨堂大笑。
一個戴著眼鏡樣貌斯文的男人說:“小李子,我說你也不行啊!總說要收拾文澤,就你這小身子板?還是多練練吧,哈哈哈!”
駱賞兒終於想起來,這個小李子就是那個在夢江南被文澤踢了一腳、自稱“更年輕更有體魄”的男人,她心下不覺好笑,表面上還矜持地和眾人一一點頭問好。
文澤起身,拉著她坐下,語氣溫和地問:“吃點兒東西沒?”
“嗯!吃了.媽媽準備的甜蔥燻鱒魚千層麵,特別好吃。”
“哎呦呦!大下午的秀甜蜜,讓我們這些可憐的光棍眼睜睜地看著吶,心底那個酸溜溜啊!”一個男人見了兩個人的樣子大呼受不了。
文澤白了他一眼,對駱賞兒說:“這是何雲傑,”又指指戴眼鏡的那位,說:“那是**。”
駱賞兒對這個叫**的印象不錯,這是她見過的文澤朋友裡說話最正經的一個了。不想,文澤加了一句:“別看他文質彬彬的,其實是個出了名的斯文敗類。”
**無奈道:“嗨,我說哥,你講究點兒,我第一次見嫂子,還想給留個好印象呢!”
文澤沒理他,指著先前站起來的勁瘦男人接著說:“那個你以前見過,乾巴猴,李悅陽。”
“喏,對面靠背椅裡睡得跟死豬似的那個,就是你想介紹給你朋友姐姐的最佳夫婿,康允。”
李悅陽湊過來,笑眯眯地說:“嫂子,你別看康允長得人模狗樣的挺招人喜歡,跟你說……他現在天天照顧坐月子的老婆,低三下四的,累得跟狗一樣!嫂子要當娘?對方是美女不?你找我啊,我多男人啊!”他拍著胸脯說:“喔,什麼時候想把文澤換了,也可以找我!”
駱賞兒還沒應聲,只見李悅陽一個箭步躥到文澤跟前,就把他的一隻腳撈起來,說:“哥!別踢了!再踢我的屁股就成蜂窩煤了!”
文澤往回搶自己的腳,拖鞋都掙掉了,他哭笑不得地說:“喂!你放開我。”
“不放!你得答應我不再踢我了!”李悅陽特別執著地拖著文澤的一條腿不撒手。
文澤無奈:“行!你放開我!”他一隻腳被李悅陽拽著,只得蹦蹦跳跳地站起來,樣子特別滑稽可笑。
大家都笑著跟看耍猴似的看著李悅陽耍寶。
駱賞兒樂不可支地說:“文澤,我發現,你的朋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