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怒氣時有。等林小初說完,楚懷賢先問林小初:“你不要逞強,他不跟你行嗎?至少也幫了你!以前的事情我不管,這一個人你都弄不好,我怎麼相信你?”
把小初怒氣打下去後,楚懷賢再對孫二海道:“她手裡無人,不是違犯法紀的事情,你只管幫她。”孫二海也沒有話。讓這兩個人出去,楚懷賢在房裡笑一會兒,多福來回話:“秋白說有話回公子。”
秋白怯生生進來,身上一件水紅色衫子和綠色裙子,看上來很是無助:“這話我聽到了,不能不回公子。我聽到荷花和人背後說,小初是公子相中要抬姨娘的人。這話讓人聽到很不好,老夫人和二老爺知道也要怪罪的。小初是什麼樣人,敢高攀公子?”
站著的秋白很是不安,手指互擰著,對楚懷賢不無哀求:“請公子把這些話止住才好,這一定是小初的主意,讓別人散這些話。”楚懷賢對她看了兩眼,把臉轉過來,心裡又難過上來。春紅走後,楚懷賢壓著春紅的爹孃給她成親,其實心裡很不舒服。如今秋白也這樣了,這也是幼年就跟自己的丫頭。
楚懷賢不無失望,對秋白道:“這話原不錯,小初是我相看過才買的。她不願意,我也不急。”秋白身子晃了幾晃,再看到楚懷賢的眼光,腿腳一軟跌坐在地上。楚懷賢立即厲聲了:“起來!這是做什麼!”
“公子,我……”秋白想到春紅的遭遇,突然機靈了,趕快跪下來叩頭:“我聽到這樣話,怕府里人說閒話,這才趕著來回公子。”楚懷賢心一軟,斥道:“家裡有人說我閒話,你聽到應該來回!這次算了,你以為是閒話才來回,也算是有忠心。”
秋白傷心而去,淚珠兒滾滾落下,自己也知道這樣不能回房去。找了一個背靜地兒打算哭過才回房,聽到有說話聲傳來:“公子讓你聽我的,讓你去就去!”這是小初的聲音,秋白擦著面上淚珠,悄步兒走過去聽聽小初在嚇唬誰。
一個男人的低聲把秋白嚇了一吵,小初私會男人?秋白更要過去看個真切才行。再走幾步,看到一個面生的男人,象是公子書房看門的孫二海。孫二海是很生氣:“我只陪他喝酒,別的我不管!”
小初不住冷笑:“你不去也得去!”兩個人在這裡又吵上一架。秋白聽著小初公子長公子短的對孫二海說話,更覺得傷心。她悄然退步,離開幾步,看到楚懷賢含笑在身後也在聽,明明看到秋白卻象是沒有看到。
直到回房,秋白眼前還晃動著楚懷賢的笑容,林小初打著公子名頭使喚人,公子聽到不當一回事情,聽得很是開心。
孫二海答應去陪酒,一連去龔家門口守了三、四天。龔家街口有個小茶館,孫二海整天那裡坐上一天,準備瞅到龔苗兒出來,看他落腳哪家酒店好去陪他。把眼睛都瞅得發酸,也沒有瞅到龔苗兒出來,只看到龔家的那個女子一天出來一次買上一竹籃子東西回去。
“這是哪家女子,一個人扛著這麼重的籃子。”孫二海同老闆再打聽,小茶館老闆看他這幾天來得熟了,又盤問過底細,孫二海編了幾句蒙過去。這才放心同他說家常:“以前有名的龔家,現在有名的破落戶龔家。”孫二海同老闆攀談起來:“以前有名在哪裡?家敗又為何?”
小茶館裡訊息多,老闆也是個饒舌的人:“以前京裡京外的苗木,多是他們家的,不過是好幾年前的事情。後來不知為何犯了事,當時的當家人下了獄,家裡折騰一回送不少銀子,救出來龔大老爺回家沒兩年,就此一命嗚呼。現在的龔大公子,成天價喝酒,喝多了就打他的丫頭,就是你見的那個女子。”
孫二海不關已事一樣的聽著:“男人沒有不喝酒,我喝酒回家也打人,這不白天就到你這裡來醒酒,他要是個會喝的,我和他搭個夥兒去,喝酒時也有個說話的人。”老闆笑起來:“原來你這幾天只是在這灌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