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說道:“放心,我已不是她的人了,自會幫你討回公道。”
丘連碩看著蘭姨會心地一笑,樣子邪魅而古怪,蘭姨也凜著眉笑著,安穩靜謐,好像知道會發生什麼似的。玉煙看在眼裡,這其中的奧秘恐怕還得細細品味了。
丘連碩帶著眾人往地下走去,幽深晦暗的地道越往裡走越是陰冷,整個空間密閉集中在一起,寒氣沁骨難耐,很難想象在這樣的一個地方能住人。
眾人深入進去,見到碩大的冰塊裡面有火爐在燃燒著,丘三娘正坐於爐前蓋被取暖,連忙走近問候。
丘連碩快步上前去說道:“娘,你可還認得碩兒?”
丘三娘轉眼看著眼前這個男子,興奮地說道:“老爺,你來看我了嗎?”
但一瞬間她猛地回過神來,看著丘連碩和他身後的眾人,厲聲說道:“你剛才叫我什麼?蘭丫頭?還真是好久不見啊。”
丘連碩高興地說道:“娘,你看我的臉已經全好了,看,我身上的痘印麻斑也都全消了,是身後的這群人給治好的。我還給你帶了阿蘭這個媳婦來呢。”
蘭姨上前恭謹地躬身行禮,說道:“兒媳給娘請安了。”
玉煙等人只是點頭示意了一下,並沒上前,小心提防著這丘三孃的動作,畢竟他們都是知道實情的,這丘連碩過去的瘡毒也有她這個女人的功勞。
丘三娘沒說話,眨巴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眾人,冰窖內部一時極為安靜,讓原本雀躍的丘連碩也變得拘謹了起來,木訥地說道:“娘,我變好了你不為我高興嗎?”
丘三娘摸著丘連碩的臉,心內一陣悸動,和那丘延平年輕時簡直一模一樣,當時自己就是被這張臉給偷走了心,嫁到這富戶人家,進來才知豪門深似海,如今在看到自己兒子的這張臉,往事上心頭,一時心裡百轉千回,但她和李氏也鬥了這麼多年了,很快收住心神,一巴掌扇在丘連碩的臉上說道:“是誰讓你娶這個丫頭的,她不過是李氏養的一隻貓,你以前醜,和她結婚也就算了,而今面容重塑,外面勢力家族的女兒任你挑,和這隻小畜生結婚,那我們娘倆豈不是被那李氏玩弄,永無翻身之日了嗎?”
丘連碩被丘三娘訓斥得不敢說話,蘭姨打理後院事務這麼多年也不是好惹的,連忙收回禮儀說道:“娘,敬你是因為你對我丈夫有生養之恩才叫你一聲娘。對,我們是大夫人安排結婚的,可是你情我願有錯嗎?大家現在都是大夫人手下的下人,別在我們面前逞威風,有本事就趕走大夫人自己坐上家母之位,別來和我們這些人瞎橫。”
“你個李家的野貓也敢在這裡叫春,什麼玩意兒啊。”
“你也不過是個失寵失勢的怨婦,憑什麼在我面前擺臭架子。”
“我呸,我可是這丘家二少奶奶,你一個陪嫁丫頭也敢和我頂嘴,沒家教的東西。”
“年老花殘,我再怎麼難看也比你年輕,小**奶。。。。。”
“。。。。。。”
“。。。。。。”
丘三娘和蘭姨互不退讓,彼此之間由爭吵逐漸轉變為謾罵,丘連碩夾在兩個女人之間不敢出聲,眼神兩邊飄著。這女人要是吵起架來就沒完沒了了,彼此還互不退讓,就差打起來了吧。現在二人成了婆媳關係,看來以後吵起來的日子還多著呢。
玉煙等人看著這場鬧劇也並不上前幫忙,只打量著這冰窖的四周看著,冰凌垂掛,雪白透亮,瓜果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