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樹伯自袖內拿出一枚熒光白玉球,光芒閃動,卻已泛著幽黃,玉煙看得有些呆了,不禁問道:“您沒有服食珍珠月?那怎麼會。。。。。。”
樹伯慨嘆道:“這珍珠月是不能服食的啊。這珍珠月又叫月提子,長壽成仙之說不過是藉由著月光引靈入體,提升修為以達到化境騰翔的仙人狀態罷了。但這些說法也並不影響關於這珍珠月的傳說。此物確實是奇物,想必主上也見過那無我之境裡的老蚌婆,此物便是由他集靈聚砂而製成的。俗塵之人戴在身上可延年益壽,百毒不侵,修仙之人得之,可功力倍增,享壽千年。”
玉煙聽到這有些不解,連忙問道:“這和我服食了珍珠月有什麼關係嗎?我也沒感覺有什麼損失啊?”
樹伯繼續說道:“就是這個原因啊。想來你所說的那百花仙子應是記恨牡丹仙子而被罰境外的玫瑰了。她向來見不得美人有愛,告訴你要吞食珍珠月大概就是要藉由珍珠月內的潮汐靈動來毀掉你體內的情絲,讓你有愛不可感,想愛難自持,空寡無情恨終生。”
玉煙聽到這裡不禁一身震顫,驚訝得合不攏嘴的乾咳了幾聲,顯然一時難以消化樹伯的字句,不由得起身踱著步子。
樹伯也不再言語,他知道任何人遇到這種事都要好好想一想,畢竟知道真相後總會有不甘,誰會想獨守一生無所依歸呢?願意這樣做的人不過是沒有了愛的能力而已。
見玉煙沉吟不語,樹伯呼了口氣繼續說道:“之前我看百草仙對你的態度和你對他的表現其實也只是一個猜想罷了,現在想來,原來是真的。”
玉煙淡淡地說道:“什麼猜想?”
樹伯抿嘴微笑,等了一會才說道:“百草仙雖然為人有點荒誕,但對主上您還是十分上心的。但我見主上您愛答不理,毫無愛慕之心,很是奇怪呢。”
玉煙依舊不解地問道:“這有什麼奇怪的,男歡女愛本就該你情我願。”
樹伯搖著頭說道:“我指的不是這個,而是您看他的眼神,似是而非,不知其然的錯覺。其實,雪陽在人間的綽號有很多,其中最讓人津津樂道的算是‘一見芳魂蕩,再見心神狂’的夢中**稱號,因此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一般看診見人都是帶著半塊面具的。只有見樓主你時不設防,確實是有心了啊。但您絲毫不為所動,連我這老頭都有些為他傷心。”
玉煙氣惱地說道:“沒想到樹伯還有心思關心這些事,你要喜歡你嫁給他吧。”
樹伯哈哈的大笑道:“要是我是女的話,我也想給他生娃呢,哈哈哈。”
玉煙翻著白眼說道:“老不羞的,你們愛給誰生給誰生去,我才懶得理這攤子事呢。整理一下就回房睡覺去吧,明日還要趕路呢。”
玉煙先前的鬱悶傷感被樹伯這麼轉移話題一鬧反倒消散了不少,也真是苦了這老頭子了。玉煙輕輕地邁著步回到了自己的行雲小築,整理下思緒便嘆了口氣睡著了。
樹伯在玉煙走了之後仰望天空,輕輕嘆道:“桃花源嗎?且行且駐吧。”過了一會,他也回到紫靄居歇息去了。
第二天清早,豔陽高照,眾人整理好後吹過午飯,花盡便戴著斗笠送別了眾人,並依玉煙所言在屋門上貼上禁條以防止外人進入,畢竟現在這映逝樓裡只有鬼了,哪有能見客的人啊。
玉煙這一行四人也是第一次出來,阿墨雖然在此居住了五年,但因為很少出門所以地方也不是很熟,雪陽平時出門看診也都是用車請去請回的,哪能認識路啊。至於樹伯,就算走過,幾百年過去了那還能記得那麼清楚。就這樣,眾人齊刷刷地迷路了。
“都說了是往左走了,看吧,現在又回到原地了。”
“早說過上次那個拐角不轉彎的,你看你任性了吧。”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