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婚證書上印著他們兩人的名字,丈夫是蕭朗,妻子是秦姒。
可笑的是,她和蕭朗結婚兩年,在這幢別墅區住了兩年時間,沒人知道她是蕭朗的妻子,人們只道她是蕭家別墅的傭人。
也許直到她從蕭家別墅搬走的那一天,也沒人知道她是蕭家別墅的女主人。
想曾經,她秦姒也是天之嬌女,父母親的掌上明珠。
有一天橫禍降臨,父母發生車禍,雙雙遇難,那時的她,只有二十歲。
她不知世間疾苦,即便她胖,也沒人敢奚落她。
只因有秦氏千金的光環籠罩,所有人羨慕她,或嫉妒她。
自父母突然離世的那天開始,一切變得不一樣。
眾人看她的眼神充滿鄙夷,有人更是眾奚落她,告訴她終於不必對著她這張醜陋的臉假笑。
她中途綴學,秦氏家族的家產被人刮分。
她這個秦氏第一千金不要秦氏集團的股份,不要她父母存在她戶頭的錢銀,用她的所有換取到的只有她自小成長的天堂——秦氏別墅。
原本那些人想把秦氏別墅也給奪走,當時她在父母的靈堂前冷聲道:“誰想拿走秦氏別墅,可以,先從我秦姒的屍首上踏過!”
正是因為她的堅持,她保住了那幢別墅。
人人都說她冷血,因為父母疼她愛她,在父母離世時她卻沒有流下一滴淚。或許是這樣吧,她也以為自己冷血。
當人們笑得歡快的時候,她不知那些人為什麼會露出那種開心的笑容。
她生性不喜笑,父母驟然去世後,更如此。
母親曾說過,姒姒笑起來是最美的,有幸能見到姒姒笑的人,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想起母親溫柔而美麗的笑臉,想起那些如詩般的童話往事,秦姒唇畔掀起一朵淡淡的笑容。
輕淡得不露痕跡,唇角微微上翹,美好而純真,像是曇花盛開,迷人,優雅,惑人……
手機鈴聲響起,拉回秦姒的思緒。
她才按通接聽鍵,就聽得對方的大嗓門道:“姒……”
這是她唯一的朋友花媚,一個活力四射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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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劣男子文 / 輕柳
花媚噼嚦叭啦問了一堆問題:“你有沒有吃飯?那個姓蕭的敗類是不是又欺負你了?你現在在哪裡?”
“吃了,沒有,在家。”秦姒唇畔又掀起一點笑容。聽到她的答案,花媚定又會嘮叨她惜字如金:“姒,你怎麼能這樣?你知不知道很打擊我幼小的心靈?小美人,沒有騙我嗎?如果讓我知道小美人你騙我,我殺到你身邊,與你卷帶私奔。”
說完,外帶一連串花媚趾高氣昂的歡笑聲。
“要睡覺,掛了。”秦姒隱忍著笑意,不等花媚回應,就真的把電話給掛了。
她不想讓花媚知道她的窘狀與狼狽,因為花媚的鼻子敏銳如獵犬。再多說幾句,花媚一定能從她話中窺中真相一二。
秦姒沒什麼令人稱道的地方,容貌,脾性,甚至,尊嚴。這些東西,早在父母離世時她已丟得一乾二淨。
可她還是想在花媚跟前保留僅剩的一點尊嚴,想讓花媚覺著,有她秦姒這樣的朋友不太丟人。
星星的光影黯淡了,映照在秦姒肉肉的圓臉,投下一片陰影。微風吹過,掀起了她破損的裙角,隱約能窺見她還在流血的傷患位置……
次日清晨,秦姒急匆匆回到家門口。她睡過了頭,沒想到在外面會如此好睡。
別墅門大開,蕭朗的那輛白色法拉利自裡面開出。
看到秦姒的一瞬,蕭朗唇畔掀出邪惡的笑容,妖瞳閃過一絲冷血,他加足馬力,法拉利直直地撞向秦姒肥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