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歇上兩日?”
祝融問琨兒,“你想不想住在這裡?”
琨兒點頭道,“娘,我想住在外爺的軍帳中,這樣我也是大將軍了!”
祝融哈哈大笑,“好,就這麼定了,今天呀,讓琨兒做軒轅大將軍!”
說完他對著一旁的護衛使了個眼色,“快命人去安排,今天要為琨兒接風洗塵!”
璋琬只得回道,“罷了,那就在軍營歇兩日吧,連著趕路,也都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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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莊的翠曉湖,湖水清澈,湖邊綠樹環繞,處處透著靜謐。沿湖半山腰的一塊空地上,一座新修的墳塋正對著湖。從墳塋處望去,翠曉湖旖旎景色盡入眼簾。
堯兒跪在新豎的墓碑前,墓碑上赫然刻著“父親赤焱母親月茹之墓”幾個字。他對著墓碑鄭重地磕了三個頭,含淚道,“爹爹,你曾帶我和娘來這裡賞過湖,你不在的時候,娘經常帶我來,這是我和娘最喜歡的地方,也一定是你最喜歡的地方。你和娘都不在了,堯兒將你們合葬在此,你一定希望每天都能和娘一起看湖景吧?”
玉瑤抹著淚轉過身去,相柳握住她的手,兩人默默地看著不遠處的湖,心情沉重。
良久後,堯兒在墓地前坐了下來,呆呆地看著山腳下的湖。
“師孃,我娘,她真的去世了嗎?”
“堯兒,這世上已再無月茹。”
“我娘,她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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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兒,這世上,死有很多種,身死是死,心死也是死,身心俱滅,是最徹底的死。”
“所以,我娘,她一定是身心都死了,所以才悄無聲息。”
“堯兒是不是很想你娘?”
“我只是,沒有和她好好道過別。師孃,娘為何從不說爹爹是誰?”
“堯兒,大人的世界,有很多無奈。你娘,一定有她的苦衷。”
“身為神族,無所不能,也會無奈至此?”
“因為神族也有神力高低之分,有等級貴賤之別。”
樹林裡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窸窣聲。
相柳敏銳地捕捉到了那一絲異動,他飛身上前。一個黑色身影輕飄飄地從樹林掠過,往山的另一邊疾飛而去。
堯兒轉過頭看著那身影,大叫一聲,“娘!”
那身影頓了頓,卻又繼續往前。
堯兒追了過去,玉瑤緊隨其後,一把拉住他,“堯兒,你娘已經不在了!”
“她就是我娘,她化成灰我也認得。”堯兒哭道。
“堯兒,她若是你娘,怎會來了卻不見你呢?”
堯兒語噎,是啊,娘最疼他,怎會躲著他呢?
他蹲在地上,突然嗚嗚地哭了起來。
玉瑤蹲下身,將堯兒摟在懷裡,輕拍著他的後背,任由他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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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來了,為何不見?”
“我已經死了,無臉再見。”一身玄服的神農璋琬臉色透著幾分憔悴,已是滿臉淚痕。
“既如此,又何必來?”
“我也有愧對他之處,想送他最後一程。”
“有些事,忘了更好。既有了新的開始,眷戀過往於己於人都是傷害。”
“他定是恨透了我。”
“事到如此,恨不恨的重要嗎?”
“罷了。堯兒…他的傷可要緊?”
“他還好,有玉瑤在,你不必擔心。”
“他恨我嗎?”
“堯兒只記得月茹,他不恨月茹。”
“謝謝你們!”
“謝謝你這幾年對許氏的照拂。”
“不過是盡一點綿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