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燕撇了撇嘴:“可是,也不能這樣糟蹋自己啊?哎……”
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劉燕的這句牢騷話說完也就說完了,但是張石聽進了耳朵裡之後,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他看了看劉燕,又看了看宮琳,一言不發,卻立馬轉變了態度,從勸阻朱小君喝酒變成了要去灌朱小君喝酒。
一個一心求醉的人豈能不醉?一個一心求醉身邊又有人幫忙的人豈能撐得了多長的時間?飯局尚未結束,朱小君便已經‘不省人事’了。
張石招呼了陳東,二人一起把朱小君抬出了飯店抬上了車子。一上車,張石就莫名其妙地來了句:“行了,現在你可以恢復常態,不用在偽裝了!”
這話可是把小陳東給說迷糊了,他愣了愣,撓了撓頭,卻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張石。
朱小君依舊保持著‘不省人事’的狀態。
張石笑了笑:“你小子要是還裝的話,我這就給劉燕打電話,揭穿你小子的卑劣目的和險惡用心……”
不等張石把話說完,朱小君突然睜開了眼:“你得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想法的?”
張石哈哈大笑:“兄弟,哥也是男人,哥還是過來人,就你那點花花腸子,哥十幾年前就玩過了。”
朱小君坐直了身子,向張石討了支菸,點上了:“既然你都看出來了,那我也就沒必要再瞞著你了,老張大哥啊,你給兄弟支個招唄?”
張石也跟著點了支菸,噴著煙,張石嘆道:“你讓我支招?我要是能支出好招的話,那我現在還不是在家紅旗不倒在外彩旗飄飄啊!可你看看我現在這日子……上個街,迎面過來個美女,哥都得把眼睛給閉上嘍,不然的話,就你嫂子和侄女的那股狠勁,哥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都不好說哦!”張石口上說的雖然悽慘,但臉上卻洋溢著滿滿的幸福感。
“堅守並不難,難的是選擇……”朱小君抽著煙望著車窗外面:“這倆女人,在我心中,哪一個都是割捨不下……”說話中,朱小君忽然想起了黃鶯來,劉燕和宮琳是他割捨不下的,而他又能割捨下將處女之身交給自己的黃鶯麼?
“要不,你把她們倆都收了得了,你看不是有不少的成功男人都有兩個老婆的嗎?我剛才特意觀察了,她們兩個看上去還挺對脾氣的,在一塊有說有笑。”
朱小君哭喪著臉:“你可拉倒吧,這倆貨存粹是做給人看的!其實她們倆的心中還不知道在盤算個啥呢,要不然,我幹嘛要拼死求一醉?”
張石想了想,不由得點頭道:“你說的還真是對,這女人啊,表裡歷來不一樣,明明是開心的要死,她卻可能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明明是醋意大發,她卻可能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朱小君很嚴肅地點頭應道:“嗯,劉燕就是個典型!”
張石又道:“不過,換個角度來講這個問題,女人不正是因為如此,才會招男人喜歡的嗎?”
朱小君長嘆了一聲:“這男人啊,就是賤!怪不得,現在社會上會有那麼多的gay……”
張石笑了笑:“你這說的是哪跟哪啊?行了,我就不跟你瞎扯了,等明天,我想辦法把劉燕拖回彭州去,讓你小子也好好的喘上幾口氣。”
朱小君對著張石豎起了大拇指:“大哥就是大哥,真有範,兄弟先謝過了!”
張石哼了聲,算是回應了朱小君,然後拍了下陳東的肩:“東東,先把張石哥哥送到酒店,然後你跟君哥哥自由活動,好不好?”
不等陳東的回應,朱小君先答上了:“不好!東東,聽君哥哥的,咱們找家茶館,我還有話要跟張石哥哥說!”
張石皺著眉頭道:“什麼事?車上不能說?要不,你跟我去酒店說去?”
朱小君笑道:“去酒店?你的房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