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百個泡沫正在快速地成長,這個專案我可能最終會虧損個幾千萬甚至上億,但是,在這個過程中,因為我在每一輪融資中都獲得了三倍四倍甚至是十倍的收益率,你想想,那得有多少人要哭著鬧著地爭搶我的基金啊?到最後一算賬,我在這個專案中虧的錢還不到我賣出去的基金的十分之一,你說我是賺了還是賠了呢?”
朱小君倒吸了口冷氣:“我明白了,當初美帝那邊的次貸危機,就是因為這車輪滾不動了才爆發的。”
謝偉點了點頭:“差不多就這意思吧!玩基金的那幫人可以這麼做,但是我不能啊!首領,九爺,我掌握的資金,那可都是真金白銀,都是自個的錢財吶!”
朱小君深吸了口氣:“我理解你!這樣吧,老謝,你給我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我會按照你的思路弄出一個讓你眼前一亮的專案來,咱們不光是要光明正大的完成資金轉移,還得正兒八經地依靠這個專案賺到錢,你看如何?”
謝偉自然是感激涕零,只是在內心中對朱小君的這個承諾頗有些懷疑,醫療專案可不像其他什麼行業,可以天馬行空不按常規出牌,一個沒有領先的核心技術的醫療公司,想單從商業模式上找到高人一層的核心競爭力,那可是件比登天容易不了多少的事情啊!
朱小君當時吹出了這個牛來,事後自己也有些心虛,所以,才會在佟律新另起爐灶而陳光明隨之叛變的關鍵口上迫不及待地拉著張石來探討此事。
“要說好的技術,我張石跟你朱小君一樣,沒那個能耐研發出什麼領先於全國市場的醫療產品來。但是,要說到好的商業模式,那我張石可真的是有發言權的!”聽了朱小君的開場白,張石就像是早有準備一樣,侃侃而談:“別的醫療領域我也不熟悉,我能想到的就是腫瘤治療這塊。小君啊,我先跟你說幾組資料聽聽,美國那邊惡性腫瘤的三年存活率達到了百分之八十,五年存活率也超過了百分之六十,小日本那裡的三年五年存活率比美國稍低,卻也達到了百分之七十和百分之五十,可咱們國家呢?三年存活率不到百分之三十,至於五年存活率,那更是低的可憐,只有百分之十幾,你想過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嗎?”
不等朱小君作答,張石直接說出了他的理解:“一提到這個問題,咱們國家的學術大咖就會說咱們國家和人家美國的高發癌症的病種不一樣,那我就想問一句,同樣是肺癌,為什麼咱們國家的三年五年生存率要比人家美國的低一半還要多呢?大咖又說了,人種不一樣!可我又有問題了,小日本的人種基本上就是咱們國家傳過去的,為啥人家那邊也比我們高了一倍多呢?”
朱小君來了興趣,睜大了雙眼問道:“是啊,那又是為什麼呢?”
張石拿出了一包煙,分別給朱小君和自己點上了,過了兩口煙癮後,張石說了自己的答案:“其實答案很簡單,那些學術大咖也都清楚,只是不能堂而皇之地說出來就是了。大咖不敢說,但我張石敢說,之所以會造成這個結果,病種是個因素,人種也是個因素,但最主要的因素,起到決定性的因素,不是別的,而是咱們國家的醫療體制。”
“醫療體制?”朱小君頓時明白了過來:“你說得對,就咱們現在的醫院情況,那些腫瘤病人簡直就是在賭運氣,運氣好了,便碰上了一個適當的治療方案,運氣不好的話……也沒啥,反正這種病也治不好,病人很容易就給糊弄過去了。”
張石嘆了口氣:“這只是其中的一方面,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問題,小君啊,咱們在讀書的時候,說到腫瘤的治療,是不是還有一個心理治療的環節啊?”
朱小君讀書的時候雖然不怎麼用功,按理說他是記不起這些細節內容的,但剛好巧了,有一次考試的時候偏偏就考到了這個知識點,當時朱小君是費了點周折才弄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