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惱道:“你是怕得罪他們以後不好在京城做生意?也對,你才到京城不就就能認識這麼多京中名流,都是人脈得罪了確實可惜。”
楚清寒臉色瞬間變了,語氣也重了幾分:“方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沒意思是什麼意思?”
方正一不說話,楚清寒俏臉生寒,追問道:“難道方大人認為清寒是一個以貌娛人的女子,靠出賣色相換得富貴嗎?”
“我不是,但你要非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
此話一出,楚清寒忽然臉一白,感覺心口一陣刺痛,想再說一句,但見他偏過頭也不想再開口的樣子。神色有些悽苦的斂起裙踞,徑直轉身走了。
楚幼儀已經傻在當場,伸出手想要喚回楚清寒,最終還是無力垂下。
走到方正一身邊,慚愧道:“方大哥,對不起啊,早知道就不應該麻煩你了。”
“我姐姐她其實沒別的意思,只是不想欠你人情。”
方正一長吁了一口氣,籲聲中帶著些許惆悵。
怎麼今天見楚清寒說話總是夾槍帶棒的,感覺有些彆扭。
伸出手摸了摸楚幼儀的頭頂,安慰道:“我知道,你不用多心,今天幫你們弄完我就回家了。”
楚幼儀呵呵傻笑:“那就好,可狀元票怎麼才能中一等獎啊?我聽說那東西極難中獎。”
“等著看戲吧。”
...
鳳遙樓內,人群此刻隱約分成了兩堆。
一半是正經來談詩論詞的書生,另一部分是倪文春請來的人。
倪文春被簇擁在中間,面帶不悅。
周圍友人不斷勸慰道:“倪兄,看開點吧,何必跟這粗野之人置氣呢?此人空口大話要不了多久便要出醜了。”
倪文春搖頭,然後離最近的人勾了勾手,低聲道:“劉兄,你不是認識一些打手麼,幫我請來教訓教訓這廝。此賊當眾辱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若不是清寒在場,我定要讓他見血!”
劉兄小聲道:“倪兄,此人身份不明,張口就敢放豪言,是不是調查清楚再動手為好?”
“還調查什麼?你看他穿著粗布衣裳,說話粗俗,我看無非是個商賈之子家裡有點錢罷了,能有什麼身份?”
“那你想收拾到什麼份上?”
倪文春投過人群的縫隙,兇惡的目光投向方正一所在處,陰沉道:“打斷他一條腿即可,小懲大誡。”
“這...”劉兄有些遲疑。
打斷一條腿他感覺著實有些過分了,“倪兄,不如痛毆一頓算了。此人固然可惡,但是打斷他的狗腿,確實有些過了。萬一被錦衣衛知道了,令尊那邊...”
倪文春目光轉向他,眯眼道:“今日來給我面子的都是朋友,我也不怕在朋友面前丟醜。”
“可是還有其他人呢?若是今日他作那首詩若是傳出去,我何以自處,我爹的面子往哪擺?”
“必須要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讓他知道痛!”
“給個痛快話,你到底能不能找到人幫我?。”
劉兄一咬牙道:“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幫你一把。不過我找那人收費高昂,打斷一條腿怕是要幾十兩銀子。”
“呵,區區幾十兩不算什麼,只要人靠譜就行。找到人後,讓他等散場再動手。”
“絕對靠譜,此人名叫雞坤,乃是烽火幫金牌打手,現在已經很少能請得動他了,我現在就去。”
劉兄說罷,匆匆離去。
.....
小日子贏了,真是厲害,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