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戒心裡大喜,緊緊抱住她,吻上她吐氣出來都涼的小嘴。這麼冰涼,讓他的心都微微泛痛了。
“殷大爺,你在做什麼?”
“你不想要嗎?”他沙啞問。
“嗯……好冷喔,請原諒我這個家妓今晚沒法服侍您了。”
“……”他想起她很記仇的。
“先說好,你以後可別叫我夫人夫人,我也不叫你老爺!”
“這是當然。”他習慣叫她半月了。每叫一次她的閨名,他心裡總有一種踏實感。不管他上哪兒,總有個叫半月的女人等著他、愛著他;不管他接下什麼商行,因為有個家了,才會全力以付,不像以往漫不經心……雖然他的女人有時脾氣是怪了點。“就算你老了,我也只叫你半月。”他柔聲道。
“……我有點害伯……”她抱怨。
“害怕?”
“我怕萬一沒有孩子怎麼辦?”他不是縱慾的男人,但這兩年彼此纏綿的次數不能用屈指可數來算,她也沒有刻意避開危險期啊。
殷戒一愣,隨即失笑:“我無所謂。”有沒有殷姓流傳,他並不在乎。何況殷姓的血沒傳承下去,也許是件好事。
她沒抬頭,只是縮在他的懷裡。過了一會兒,她低聲道:
“殷戒,我好愛你好愛你好愛你……”
臉上笑意擴散到心裡。“我知道。”第一年她老這麼宣告,第二年依舊,等第三年、第四年……二十年後她還是會這麼大膽的告白吧。
她又抬頭,雙眸亮晶晶地注視他。“那,到底是哪個混球敢說我是家妓的?”
“……”絕對不能說是他設下的陷阱。“可能是……李老爺?或者是陳老爺吧。”
面對她凶神惡煞般又記仇的圓臉,他心裡笑嘆了一聲,同時輕輕搓著她涼涼的臉頰。
老天爺啊,請讓他養好她的身子吧,至少,讓她有足夠的壽命陪伴他到老,他這一生也就心滿意足,不會再強求什麼了。
“殷戒?”
“嗯?”
“我注意到府裡的書房,雖然擺著我六本書,可是本本都很新,除了第一本外,剩下的你根本沒有翻過吧。”
“……”
“雖然不是請你幫我抄稿本的,可是你真的不愛看我的書吧?”
“……”
她唉聲嘆氣的:“雖然我很明白只有女性才會喜歡看我那種純情得要命的小說,我也注意過好幾次你並不是完全不碰小說,上回你就在翻一本《孽世鏡》,還看得滿久的,對不?”
“……”
她又仰頭,笑容可掬地問:“殷戒,雖然我的書是限量發行,也以女性為主,可是你真的真的不喜歡嗎?”
“……倒也不是不喜歡……”
“你可以說實話,反正我們也要是夫妻了,又不是你不看,我就不嫁你啊。”
“半月,你……”微微垂眸,露出異樣的神采,十指滑向她衣內的飽滿,在她還來不及抗議的同時,深深吻入她的唇。她的呼吸開始凌亂,他貼在她的唇間低喃:“你一定要在這種時候說這些微不足道的事嗎?我以為你應該知道我有多快樂,在你允了婚事之後,我想跟你分享快樂啊……”挑逗的手指一路下滑,精準地勾起她體內的情慾。
“你你你……一定要用這種方式嗎?”她低喘地問,白頰逐漸染上熱氣。
“你放心,我知道你怕冷,我有辦法不會讓你凍著。半月,你不是我的家妓,你是我最心愛的女人。”他沙啞道,再度吻著她的唇,拉她共沉赴巫山雲雨。
心有點虛,這是兩年來唯一一次利用自身魅力的手段去勾引她,但他對她的問題實在無法招架。
他知道她在寫什麼,自從她出了第一本書後,受到貴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