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

燭九陰勾起唇角：&ldo;就你想的那樣。&rdo;

張子堯的臉由白轉青，由青轉紅――這是他醒過來以後臉上第一次見到血色，他下意識脫口而出一句&ldo;不行&rdo;，燭九陰像是早已料到，懶洋洋道：&ldo;那讓素廉下山給你買個玉勢，晚上你自己――&rdo;

&ldo;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do;張子堯抬起雙手捂住耳朵，&ldo;聽不見聽不見！&rdo;

&rdo;不過這樣冷的天氣，用那種玩具估計也是好一番折騰，指不定就卡哪兒了要麼就凍上了，要麼就是被那邪穢發現你作弊哄它出來，死活不買帳，&rdo;燭九陰瞥了眼臉紅得像煮熟的蝦似的少年，撈起袖子道，&ldo;你想好了，如果不要那冷冰冰的東西，本君倒是――&rdo;

張子堯：&ldo;滾！滾！滾！&rdo;

素廉冷笑一聲，似笑非笑地瞅著燭九陰，彷彿在說：你以為我不行你上你行？

燭九陰收斂了笑：&ldo;那假和尚說了，唸完咒你就醒來當月這麼一次機會，過了便沒了，那邪穢可就永遠都停留在你身上，你個個月都得等著遭它折磨……&rdo;

張子堯猛地放下手狠狠瞪著燭九陰，後者好整以暇道：&ldo;瞪本君作甚？是本君讓你隨便撿別人的符咒紙麼？要瞪去瞪當時沒來得及阻止你的人――本君和玉勢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你選一個。&rdo;

話語之間，張子堯突然聽見身後有人動了動，吞佛籠著袖子稍稍彎下腰，那張面癱臉上難得顯露出一絲絲擔憂：&ldo;怎麼了？在說什麼？&rdo;

張子堯轉過頭，猝不及防地與那雙平靜、不含一絲情緒的紅色瞳眸對視上――腦海之中剛剛蹦噠出來的瘋狂年頭又出現了，於是張子堯想也不想，一把捉住了吞佛的手往自己這邊一拽――

&ldo;我選吞佛！&rdo;

高大的男子被拽得彎下腰，依然一臉茫然。

除此之外，在場剩餘二人皆是臉色一變，特別是燭九陰，愣是沒想到給他個甲乙丙的選項。他偏偏就能活生生地選了個&ldo;丁&rdo;出來――

&ldo;他連人都不算，本君的一縷魂魄，頂個屁用！&rdo;

&ldo;不然你以為我做什麼選他？我不管，那處好用便行了。&rdo;

&ldo;啊，聽聽你說的這是什麼話，睡了一覺經歷過了前世，臉皮都厚了是吧？&rdo;

&ldo;你說是便是吧。&rdo;

&ldo;張子堯，你瘋了。&rdo;

&ldo;我是瘋了。&rdo;張子堯捉緊了吞佛到手，咬著後槽牙道，&ldo;不然還能怎麼辦？&rdo;

一群人中，唯一因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表現得特別淡定的吞佛伸手拍了拍張子堯的肩，淡淡道：&ldo;莫慌，本君在。&rdo;

燭九陰：&ldo;……&rdo;

不知道為什麼好像一下子便被自己的一縷魂魄秒殺成了渣渣……這他孃的是為啥啊？

……

就好像中獎的永遠是心血來潮隨便買了張彩券的人；得到幸運之神恩惠的永遠是路邊吃瓜群眾，張子堯帶著吞佛走了，留下燭九陰和素廉大眼瞪小眼。

良久。

素廉抖了抖袖子：&ldo;還不如讓他自己來。&rdo;

&ldo;自己來真不一定成，誰也不清楚那犬神吃不吃這一套，倘若真的自洩便可，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