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並沒有因為自己是公主的侍女而待人無禮,對遲老爺這個名義上的父親更是尊敬得很。而遲老爺一心為魔門經營財物終身未娶,也沒有什麼子女,對待尉遲凌霜更是疼愛無比。
見到為首的黑衣人被自己的目光一件驚駭,遲老爺頓時冷下面孔,冷冷說道:“尊駕,老夫就這麼一個女兒,要是有任何閃失,我保證你們今天來的人全部會死,而且是那種最慘的死法,甚至是你們的父母兄弟,妻兒孩子也統統休想活命!”
為首的黑衣人心中暗暗一驚,接著眉毛一聳朝遲老爺微微一笑道:“原來平常遲大善人只是一張假面孔而巳啊,而您家裡面的這些東西也肯定有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吧!放心,您剛才說的話我就當作沒有聽見一般,要是您叫出藏金庫,我便讓人放了你家小姐,不然……”他的話還沒有說話,忽然胸口一屏,一股冰冷而又黑暗的力道猛的朝他壓來,頓時讓他呼吸也覺得困難起來。
“爹爹!”就在大廳中的空氣越來越凝重的時候,外面傳來一聲清冷但是又無比嬌嫩動聽的聲音。讓面色冰冷的遲老爺面孔瞬間解凍,接著整個壓抑的空氣頓時疏散開來。
“遲兒,你可受傷了嗎?”遲老爺目光朝門口望去,面上湧起一陣狂喜,還沒有見到人進來便緊張問道。
“沒有!”尉遲凌霜款款走進大廳,整個大廳彷佛也猛的一亮。接著一黯。因為所有的光芒都集中在了她那張美麗的嬌魘上,那群護在遲老爺身前的護衛紛紛垂下目光,不敢朝美人兒望去。
而那群黑衣人卻是目光大盛地望著尉遲凌霜美麗絕倫的玉臉,還有修長浮凸地嬌躬曲線。
尉遲凌霜的後面正是貌不驚人的蕭徑亭,雖然自己的這張臉是假的,但是蕭徑亭在走來大廳的路上還是給自己的假臉做了處理。使得他看來更加的平常,至於他脅持的這個小美人,也已經被他用黑巾矇住了玉臉,就連玲瓏的嬌軀也被他裹了一件寬大的衣彩。
“少主?!”雖然小美人兒渾身都被蓋得嚴嚴實實的,但是那群灰衣人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自己地小主人,堅毅得沒有表情的目光也首次猛的一動。接著朝尉遲凌霜靜靜說道:“請這位小姐放過我家小主子,要是我家小主子受到一丁點的傷害,日後的後果不是你能夠承當地,就是貴府也負不起這個責任。”
尉遲凌霜絲毫不為所動,美眸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美眸湧起一陣悲傷。接著抬起嬌魘朝面前眾人冷冷說道:“這裡面的人是誰殺的?!”
穿著灰衣蒙著白巾的為首武士從人群走出,道:“我們與貴府的人無怨無優,所以自己將他們打昏了而巳,死了的這些都是這群不知名的強盜殺的!”灰衣首領不卑不亢說道,接著眉宇微微一動道:“當然,要不是因為我們來了,這群黑衣強盜也殺不了府上那麼多人,所以算來府上人的死和我們也不無關係!”武士首領目光望上尉遲凌霜的嬌魘,目光中沒有任何的色慾。恭敬說道:“但是這些都不關我家少主的事情,請小姐放過我家少主?!”
尉遲凌霜並沒有說放還是不放,美眸盯著那位武士首領冷冷問道:“那你們來我家的目的是什麼?”接著轉邊玉臉朝蕭徑亭望來道:“只要他不回答,或者是撒謊,你便殺了她!”
灰衣武士首領面色微微一變,接著仰起面孔說道:“小姐這句話或許就已經給貴府帶來禍事了!”
尉遲凌霜美眸頓時一寒,冷冷說道:“你是在威脅我嗎?!”
“不是!”灰衣武士首領正聲說道:“只是我家少主一貫來驕傲得很,不容得人家這樣說話的!至於這次我們為何來貴府……”接著隔著黑巾浮上一道苦笑道:“那都是因為我家少主的命令,但是我家少主也沒有沒有惡意的,她是小孩子心性。聽到有人要搶貴府的財富,無聊下便也要做一回強盜的癮,要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