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最多隻能發揮出六七成!而且最近,我的武功也有一些進展!”
“哦!對不起。老納問錯問題了,竟然讓施主將這等事情也說出來了!”玄滅和尚躬身退後幾步,接著輕輕一嘆道:“不過施主可謂是千百年來少有的武學奇才啊!”
“嗯!”夢君奴輕輕應了一聲,接著玉足忽然一點,手中的長劍如同一道清風一般飄向前面的李鶴梅,速度快得讓人幾乎連眨眼的功夫都沒有。
李鶴梅心中一稟,手中的長劍飛快迎上,腳下的步子卻是飛快的退開幾尺。
“叮!”夢君奴的長劍輕輕滑過了李鶴梅的劍刃,忽然變得無比凌厲起來,激射向邊上的蕭石。
“嗯!”蕭石一聲壓抑低沉的慘哼。胸口雪白的衣衫被懷開一道長長的口子,正向外流淌著鮮血。那刺骨的疼痛只讓他整個眉頭緊緊皺起,但是卻硬要著牙沒有叫出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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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何不直接刺進我的心臟啊?!剛才那種情況下,她明明可以做到的啊!”蕭石目中驚訝的望了前面美得如同仙子一般的夢君奴。
“大師。你要是再心慈手軟的話,我們可都要喪身在這個妖女的劍下了!”楚皺言驚駭的望著站在人群中的夢君奴,那飄飄欲去的仙姿讓他從心底湧起一陣恐懼。
夢君奴朝筆直站立的楚皺言飄去,手中的長劍更是如同飄逸的閃電一般刺向他的胸膛。楚皺言頓時肝膽欲裂。用盡所有的真氣湧向腳底,飛快地閃開數丈。
“啊!”耳邊傳來的一生慘呼讓楚皺言心中猛地一顫,彷彿連兩隻腳都軟了下來一般。只見到李松濤已經摔倒在地,地上獻血在瞬間已經流了一灘。
“我說過你們留不住我的!”夢君奴輕輕一聲冷笑,玉足一點飛快地朝臺階飄去,俏聲說道:“要不是你們想要用人數嚇倒我,派來受傷未愈的李松濤來守住一角,要不是楚皺言那麼怕死,要不是玄滅大師菩薩心腸,就算我武功再高也逃不走了!”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夢君奴的身軀已經飄到廣場的邊緣,接著提起所有的真氣要朝下面飄去。雖然她看來瀟灑,其實她現在心急如焚們看準這個機會後連忙飛快逃脫,不然等下就算自己武功再高也逃不走了。
“哪裡走?!”忽然,夢君奴身後傳來任斷滄一聲大喝,接著一股兇猛渾厚的力道如同泰山壓頂一般朝背後襲來。
“我還不能走!”夢君奴忽然心中一動,接著玉手往左邊的空氣擊上一掌,美好的嬌軀飛快地飄回廣場,竟自朝宴孤衡飛去。
“嗯!”就在這一瞬間,夢君奴背後被一股掌風襲倒,只覺眼前一黑,接著胸中氣血一陣翻湧,連忙強忍著壓下。接著手中的長劍飛快舞起,護住全身嬌軀。
“咳!”玄滅見到夢君奴身軀在空中一顫,柳眉一皺。擊出的手掌部有稍稍偏開,心中一陣嘆息。
“當!”夢君奴纖手中的長劍如同一張網一般,將所有刺來的長劍格開,接著絲毫沒有停息地朝中間的宴孤衡刺去。
“叮叮噹噹!”夢君奴左手飛快地抽出一支美麗的短刃,嬌軀上的長裙也被真氣鼓起。右手長劍飛快地朝宴孤衡頭上洶湧灑去,片刻間便已經和宴孤衡手中的長劍撞擊無數次,只見到宴孤衡手中的長劍化作無數碎片,隨著每一次撞擊飛上了天空。
李鶴梅心中微微一動,目中閃過一道異色,腳下的步子頓時慢上少許。宴孤衡邊上唯有蕭石在拼命的擋住夢君奴的進攻,不過胸口的那處傷口每動一下就會帶來激烈的疼痛,出手的速度也慢了許多。
“呼!”夢君奴手中的長劍撒出的劍花如同暴風驟雨一般,兇猛的朝宴孤衡頭頂壓去,直將他連連逼出數丈之遠。而在他的眼前,除了一臉冰冷的夢君奴,還有任斷滄鐵青的面孔,漸漸變大的兇狠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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