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的雙手擰到了身後,整個人欺身壓了上來,含住了那瑩潤小巧的雙唇。
“唔…。”沐寂北還未反應過來,便被男子吻了個正著,帶著絲懲罰和佔有的意味。
沐寂北想要躲開,奈何兩手卻都被男子禁錮在身後根本用不上力,腰身更是被男子的另一隻大手牢牢拖住,躲閃不得。
“唔…殷。玖。玖夜…”沐寂北掙扎著開口。
男人卻不予理會,只是繼續追尋著那份柔軟,肆意的用自己的唇舌啃噬著,恨不得要吞入腹中。
直到沐寂北的臉頰被憋的通紅,幾乎快要喘不上氣來,男人才鬆開了嘴。
沐寂北看著那雙黝黑的眸子,重重的喘息著,雙手也開始掙扎起來:“殷玖夜,鬆手。”
殷玖夜沒有動作,只是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那被自己撕咬的有些紅腫的雙唇更是散發出致命的誘惑。
沐寂北被看的有些發毛,不自覺的向後縮了縮,殷玖夜沉著嗓子開口道:“躲什麼?”
沐寂北立刻露出一張笑臉:“沒什麼。”
殷玖夜鬆開了沐寂北的手,沙啞著嗓音開口道:“晚上再收拾你。”
沐寂北的一張小臉立刻就皺成了包子,扁扁嘴,沒有開口,卻是讓殷玖夜輕輕勾起了唇角。
將火重新點開,熱了熱,而後拿出一隻瓷碗,舀了一小勺雞湯進去,再次將鍋蓋蓋上。
沐寂北並沒有急著將湯送了過去,而是先是仔細檢查了這一碗湯是否有什麼不對,是否被人動過了手腳。
可是一番仔細辨別之後,卻發現一切都沒有問題,這不禁讓沐寂北將碗放在了桌子上,自己坐在了一旁,不知在想著什麼。
殷玖夜看了看沐寂北,而後開口道:“現在沒有問題,便意味著接下來將會有問題了。”
沐寂北點點頭,也不再多耽擱時間,先是將給良妃的那碗盛了七分滿,放在一旁,而後又給殷玖夜盛了一碗,端給殷玖夜,努努嘴:“呶,給你補血的。”
殷玖夜沒有立即接過去,而是看向沐寂北,目光幽深,直看的沐寂北耳朵根子發燙:“不喝拉倒。”
說著沐寂北便要將雞湯倒掉,殷玖夜卻是直接將碗接了過來,仰頭利落的將一碗雞湯喝了個見底。
沐寂北臉上露出一抹笑意,轉身將給良妃準備的那碗端了起來,便要向外走。
可殷玖夜卻是站在原地沒有動作,沐寂北也只當做是他要與自己分開走,倒是也沒有多問,可誰知在她將要掀起門簾的一瞬,殷玖夜卻是玩味著開口:“你跟白竹關係很好?”
沐寂北險些一個趔趄,這個男人想的可真遠啊。
不過倒是也不怪殷玖夜想的這般深遠,畢竟這大臣剛剛已經解釋過了烏骨雞的珍貴,今日的獵物中不過是白竹獵得了這一隻,可怎麼會輕易就給了沐寂北,要說白竹在大殿上拿出的理由,他可是不信的。
“還好,互利互惠過幾次。”沐寂北迴頭對著男子開口。
殷玖夜沒有再做聲,沐寂北則是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重新回到宴會的地點時,不少人已經醉意熏熏了,只是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畢竟在官場混的,有幾個不會裝,不過不管是真醉假醉,這些人精倒是沒有幾個真的因為喝酒而犯了事。
歌舞已經換了,由之前的動態性極強的歡快舞蹈變成了一隻動作輕柔十分柔和寧靜的舞蹈,淡藍色的舞衣綴著長紗,吸引著眾人的眼球,一個個曼妙的身影好似月下仙子,幾乎要飛奔而去,讓人忍不住心中難耐。
沐寂北從側面端著一碗雞湯走上殿前:“啟稟陛下,雞湯已經溫好了。”
皇帝點點頭,注意力似乎在這絕妙的舞蹈上,揮了揮手,身旁的一名公公便下來將沐寂北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