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名士兵瞬間就衝了上去,沒等那名膽大妄為的記者說話就已經掄起了槍托!
“別打他!”張誠一聲高呼救了齊兵,要不然他肯定會被一槍托甩掉好幾顆牙齒。戰場上士兵最大,尤其是在他們精神緊張的時候。
“長官。”被幾名士兵押過來的齊兵慌忙開口解釋“我是記者,是泰晤士日報的記者!”
齊兵被嚇壞了。剛剛如果掄實了,他可就慘了。而且此時相機已經被收走,四周好幾支步槍指著他。這一刻一向膽大的齊記者真心是有些害怕了。他身邊可都是真正的軍人!
“你準備怎麼報道?”張誠吐出口菸圈,眯了眯眼睛看著面色蒼白的齊兵,神色淡然的詢問。
“啊?”身子都有些微微顫抖著的齊兵神色一愣,隨即很快就反應過來,挺直身子大聲喊道“長官率部英勇阻擊衝擊神聖國土的武裝人員,捍衛了帝國的領土與榮譽!實乃軍人之楷模!”
張誠勾了勾嘴角,示意一旁計程車兵將相機還給齊兵,輕聲開口“再來一張。”
“啊?”接過相機,頭還有些發暈的齊兵一臉詫異的看著張誠,沒能理解他是什麼意思。
“我擺好姿勢你再拍一張照片,要好好拍,體現出帝**人的氣質,明白了嗎?”張誠隨手扔掉香菸,淡然說道。
“是是,長官。一定好好拍!我大學就是學攝影的。”齊兵暗自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很快就調整好角度對著張誠又拍了一張照片。在張誠的身後是一段街壘,而街壘的外面就是鮮紅的戰場!這張照片是震撼性的。
“不用等到明天。”張誠看著齊兵,淡然開口“加印特刊,今天就要出,越快越好。如果你的報道內容不實,我會派兵砸了你的報社,同時把你當做英國間諜就地處理掉,明白了嗎?”
“。。。。。。是是是。”齊兵很想解釋自己只是個記者,沒有這個權利。可是感受到張誠那冰冷的眼神和四周士兵們若有若無的殺意,頓時打了個激靈,急忙點頭應聲。簡單粗暴的陸軍絕對不會像是講究身份的海軍那樣好說話。
“長官。”齊兵慌慌張張的離開之後,杜風來到張誠的身旁,眉宇之間帶著一抹解不開的憂慮之色“現在該怎麼辦?”
和那些只知道服從命令的小兵們不同,作為一名軍官,杜風心裡非常清楚這件事情鬧大了!都不用細數,粗略估計至少也有數百名英國人倒在了密集的槍口之下。這還不算那些逃竄的時候被踩踏的。在和平時期對著平民進行這種規模的攻擊,杜風感覺根本就無從解釋。
張誠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輕聲吩咐“打掃戰場,救治傷員。你繼續在這裡守衛租界,如果還有人膽敢衝擊租界,那就開槍。這是我的命令。”
“是!”杜風神色複雜的看著張誠,抬手行禮。無論如何,杜風是敬佩張誠的。這種敢作敢為的作風才是軍人們最為欣賞和崇拜的。像是黃聲傑少將那樣遇上危機的時候拋棄部下自行逃跑的指揮官是會被唾棄的。
“希望你能順利度過這個難關,你是一名真正的軍人!”看著張誠離開的背影,杜風微微垂下眼瞼,輕聲自語。
。。。。。。
“租界區內潛入了大量的英國武裝人員在活動,我準備下令進行軍管。”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後,張誠在電話裡對著總督大人說到。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之後,一個有些蒼老疲憊的聲音傳來“這件事情你準備怎麼解決?”
張誠勾了勾嘴角,輕笑著開口“我是在保衛帝國的領土,我不覺得有什麼事情是需要解決的。”
“那麼多的平民死傷,你就不怕輿論鋪天蓋地的指責?你就不怕會被送上軍事法庭?”電話那頭的總督大人明顯情緒不佳,語氣之中不自覺的帶上了一抹嚴厲之色。
朱定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