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的文秀來說還是可以忍受的。
她一個人吊在半空正覺得無聊呢,忽然見劉飛出現在眼前,即刻高聲問道:“喂!怎麼樣了?”
聽見文秀說話依然是中氣十足,劉飛的心中才略安慰些,他提高了嗓門答道:“已經去抓藥了。大人,您沒事吧?”
望著劉飛關切的眼神、皺起的眉頭,文秀頓覺心跳有些加快,臉上有些發燙,我這是怎麼了?還受不起帥哥的關心了嗎?文秀心中不禁暗笑自己沒出息。
“沒事,小意思。”文秀假裝滿不在乎地言道。
劉飛依舊手搭涼棚地使勁仰著脖子觀察著文秀,似乎對文秀的回答充滿著懷疑。
劉飛的舉動剛讓文秀臉上發燒了,她趕緊勸道:“我說大師爺,您若是沒事就請先回去吧,照看著點我五叔更重要,他那個人你知道的,你不在他身邊,說不定闖下什麼禍呢。”
劉飛一聽微微一笑,低下頭轉了轉脖子,活動活動筋骨,又仰著頭說道:“大人啊,學生陪您一會。”說完竟索性坐在地上。
見劉飛不聽勸,文秀有些著急,心想,他這樣的文弱書生,曬中暑了怎麼辦?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呢。
“喂,你……”
文秀話還沒出口,劉飛就搶先悠閒地言道:“大人,求您省點力氣吧啊。”
文秀見劉飛心意已決,不由得心中怦然一動,“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嘴角掛上了得意的笑容,臉上洋溢著淡淡的幸福。此刻灑在自己身上的陽光不再是那麼的毒辣,而只是一片七彩的燦爛;眼前的景物也不再刺眼,而變得安靜祥和;耳邊原本的蟬鳴聒噪竟也漸漸可以忍受並忽略了。
突然,文秀心中有種莫名衝動,她憋足了勁放聲唱了一首劉歡的《從頭再來》:
昨天所有的榮譽,已變成遙遠的回憶。
勤勤苦苦已度過半生,今夜重又走入風雨。
我不能隨波浮沉,為了我致愛的親人。
再苦再難也要堅強,只為那些期待眼神。
心若在夢就在,天地之間還有真愛。
看成敗人生豪邁,只不過是從頭再來。
儘管唱得斷斷續續,音調也不是那麼的準確,但是文秀心中依然覺得痛快。劉飛皺著眉頭努力聽了半天,卻只隱約分辨出了幾個詞,但那歌中的那點氣勢依然感染得他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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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集 神醫戲黑虎
一點心雨:有人說過,男人是哲學,女人是詩歌。沒有詩歌的哲學是乏味的哲學、枯燥的哲學;沒有哲學的詩歌是空洞的詩歌、膚淺的詩歌。因此適當深度的哲學要配上適當深度的詩歌,這就引起了所謂的異性相吸、情感相通。心雨都說他們是“飛秀”組合了,還需要計較是誰先動的心麼?
第32問:大家平日裡是有仇必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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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飛陪著文秀坐了好一會,估摸著買藥的嘍囉們快回來了,才依依不捨地告別了文秀,又急急地趕回後山小院。
這位白面書生經過此番折騰,的確已經有些吃不消了,面頰通紅,熱汗淋淋,身上的長衫都被浸溼了,最要命的是頭暈目眩不說,胃裡竟然也如同沸水,不斷上湧,噁心作嘔。
除了這些身體上的痛苦,劉飛心中也在隱隱作痛,他想到,秀秀被吊在旗杆之上暴曬的那份滋味,自己不過才體驗了半分而已,就如此的狼狽不堪,可想秀秀該是何等的痛苦啊。劉飛暗下決心,一定要早早醫治好二寨主李皓軒,早早救下秀秀。一想到此,劉飛不禁又較快了腳步。
待回到小院,劉飛徑直奔進了廂房,急急地尋了椅子坐下休息,拿來摺扇“呼扇”個不停,另一隻手隨便抓起桌上的一杯水,正預備一口氣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