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僵持住了,一個盡力掙扎著,想要擺脫控制,另一個便是死死地抓住對方的手腕不放。
那黑衣人也試圖抬起另一隻手,揮拳猛擊羅鎮虎,但讓他奇怪的是,自己被牽制住的手腕逐漸痠麻,而這種痠麻的感覺居然順著手腕傳導得渾身無力。那黑衣人就只微微舉了舉左拳,愣是無力揮舞出擊。
而羅鎮虎卻早早看出了這黑衣人的意圖,他咧嘴一笑,自己倒是舉起另一隻手,大手掌運足了力氣,朝著黑衣人的前胸“啪”的猛擊了一掌。
那黑衣人原本就被牽制住不能動彈,這一掌結結實實地正中胸口,他不禁一聲慘叫,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皆被這一掌震得粉碎,胸前、腹中一陣的劇痛,而一股腥熱直傳到了口中……
羅鎮虎猛擊之後,抬眼一看,這位黑衣人已是眼中佈滿血絲,大眼珠異常突地瞪著,表情扭曲,嘴邊已見了血色,弓著身子,雙腿發軟。羅鎮虎另一手用力向下一旋,將那黑衣人的右臂一擰,那黑衣人的身體之內隱約傳來了“咔吧、咔吧”的聲音,隨後便渾身癱軟,再無半點知覺了。羅鎮虎這才放手,將他丟在了地上。
而此時,那個在空中為了躲避羅鎮虎的鋼刀而跌落了下來的另一個黑衣人終於重整旗鼓、舉刀而來。羅鎮虎急忙閃身躲過他的鬼頭刀,張開大手掌,又與另一名黑衣人交手廝打在了一起。
這名黑衣人明顯偏瘦,手上的力量略顯不足,但他身形靈巧,動作敏捷,閃轉騰挪,手中一把鋼刀,揮動自如,那閃閃刀刃一會兒工夫便將羅鎮虎團團圍住。
倒是這個輕巧的對手,羅鎮虎應付著有些手忙腳亂,一掌一掌,時常走空,頭上也漸漸顯出了汗珠。
羅鎮虎這邊陷入了苦戰,而第二架馬車前的情況也略有不妙。
另外兩個人黑衣人飛身朝著後一架馬車而去,而保護著後一架馬車的淺棕衣衫大漢見狀,趕忙衝了過來,挺身擋在了馬車之前。
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掌,不肖十幾個回合下來,那淺棕衣衫的大漢便有些吃不消了,那身上、腿上也被劃開了不少的傷口,鮮紅的血液漸漸將衣褲染成了深棕色。
而這後一輛馬車之中,正躲著文秀和劉飛。最初亂箭射來,羅鎮虎一聲高呼,文秀都聽得明明白白。她身子微微一側,躲開了只有布簾的馬車視窗,同時也展臂將身旁略有驚慌的劉飛攬住一同俯身躲避。
因此那陣亂箭——即便是直接飛進窗子之中,也並未帶來多大的威脅。而隨後的煙霧彈、煙花等等,皆是依照計策行事。考慮到黑衣人有可能重點攻擊羅鎮虎所架的馬車,文秀和劉飛趁著煙霧轉移到了後一架馬車之中。
後一架馬車前那個淺棕色衣衫之人並非李皓軒,而是知縣衙門裡的王捕頭,皓軒另有重任。而為了讓跟蹤之人不起疑心,才讓王捕頭樹林之中換上了皓軒的衣衫。
那王捕頭雖說武藝不差,但今日他一人對陣兩名訓練有素的王府侍衛,著實有些吃力。文秀在馬車之中偷偷看著,不禁心急如焚,幾次按捺不住,就想要自己衝出去幫幫王捕頭,都被一旁的劉飛伸手拉住。
秀秀緊張得劍眉緊蹙,一雙美眸之中盡是擔憂,貝齒緊咬著朱唇,略帶責怪地望著劉飛。而此刻的劉飛儘管心中一樣緊張不已,但他的雙手卻堅定地按壓在文秀的手臂之上,小小的眼睛瞪得溜圓,頻頻搖頭示意。
劉飛知道,這樣的時刻,秀秀俠義心腸,定然會衝動地想要過去幫忙,但他更知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