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個說法,今天也別想就這樣過去。”氣得喘大氣的魏洪波大踏步往前走了兩步,想要看清這葉知秋手裡拿的軒轅令到底有什麼不同。
“睜大眼睛看仔細了,別再錯過任何的細節。”葉知秋的話彷彿出於好心的提醒,不過在曹魏和魏洪波聽來卻如此的刺耳,明顯帶著一股子諷刺的意味。
“哼!我在軒轅會幾十年,出了軒轅令和長老令牌之外,還從未聽說過其他的令牌,別讓我看出你這東西是假冒的,不然你即便是前任會主,也要給眾人一個交代。”
“我想你沒這個機會,直接拿著看吧,我這樣拿著也很累的。”
說話間,葉知秋直接將令牌扔向了魏洪波這一邊,自己則是冷笑著掃視著依舊感覺良好的四人。
完全沒想到葉知秋會這樣做的魏洪波抄過這令牌顯得有些倉促,臉色也是一陣發紅,神情極其的不自然。
盯著這淡出他們視野已經五六年的男人狠狠的橫了一眼,這才帶著一絲冷哼仔細端詳起來這塊令牌。
青灰色的令牌顯得很古樸,仿若古墓之中剛出土的樣子,紋路之間還帶著淺淺的青銅鏽蝕的痕跡。
左右反轉了一下,原本還緊張不已的魏洪波臉上突然露出了笑意。
“我倒是真的是什麼軒轅令,原來不是,軒轅令上面有軒轅令三個字,你這個什麼都沒有,我的前任會主,你是笑我魏某人不知軒轅令長什麼樣子嗎?”
“如果我是你,我會再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把令牌看清楚一些!”看了一眼旁邊的葉叔,拓拔帶著一種蔑視的語氣提醒了一句。
“拓拔,你不用在這裡嚇唬老夫,軒轅令上有軒轅令三個字,這個沒有,幫規上也為提及其他的令牌,難不成你要編纂出來一個嗎?”
“正是!若不成拿來鐵律咱們對質一番,我們四人倒是要看看,你能講出什麼新鮮玩意來。”
“怕事打著我們四個人是老糊塗了的算盤,想要隨便拿一塊破爛牌子矇混我們吧?”
“老曹,你以為呢?”附和了旁側另外一位長老一句話之後,這魏黃波看了一眼曹魏。
這個曹魏簡直就是奸詐的厲害,今日事情明明是他挑起,如今卻穩坐釣魚臺的樣子,一句話也不說。
魏黃波雖然性情有些急,也清楚自己輪陰謀玩不過這曹魏和另外一個極少說話的李旦,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就傻的什麼都不清楚。
很明顯,包括曹魏和那李旦都把自己和另外一個當槍使了,用來試探拓拔和眼前這葉知秋。
說實話在看到葉知秋出現的一剎那,魏黃波心裡就咯噔跳了一下,心裡暗道糟糕,只是如今四人已經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再蹦達也跑不了。
殺神的名號不是白叫的,當初自己四人還沒有執掌長老會權力的時候,就清楚葉知秋是一個怎樣的人。
寧殺一萬,絕不放過的男人,就算是曹魏和李旦沒說什麼。
恐怕,今天葉知秋也不會放過他們,既然這樣,索性魏洪波也不再計較這些,反而自己看向曹魏帶著一種冷徹的蔑視。
令牌上有什麼他豈會沒看清楚,只是既然都玩完了,那就索性狠狠的拉一把曹魏和李旦,好好的報復一下對方。
“我?令牌是你看的,我怎麼知道是什麼東西?不過有句話你說錯了,軒轅會除了軒轅令和長老令牌之外,還有另外一塊牌子。”見魏黃波將眾人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這曹魏眼神就是一眯,冷芒閃爍。
暗道這魏黃波倒也是不傻。
“什麼牌子?”
“就是,老曹,你快說啊。”
“軒轅會歷史上除了軒轅令以外,還有另外一塊牌子叫做赤帝令,會主掌赤帝令,而赤帝令則由另外一人掌管。”眯著眼睛,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