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世間的塵。
也許,我們只是太過孤單,因為無法掩藏住內心的苦澀,才頓足,彼此訴說與傾聽。
可笑,為什麼我總是不自覺地悲傷著你的悲傷?可悲,我們永遠只能作為形隻影單的軀體蜷縮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可惜,當一個角落裡的靈魂不小心愛上了另一個角落裡蕭條的背影卻只敢選擇守望;可嘆,聚散苦匆匆,此恨無窮。
西伯利亞的寒流席捲了整個春天,我的世界,再也無法燃起雋美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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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雯:小子,小子(3)
傷口,是歲月遊走時在你我身上留下的痕跡;傷痛,是成長蛻變過程中每個人都要經歷的磨難;微笑,成為了掩飾淚水最虛偽的行為;妥協,是放棄了狂傲、張揚甚至奢求之後,我們唯一做了的事。
夜,靜謐地外露著安逸與和諧,其實我們都被世界成功地欺騙了,不信你聞,生活的每一個空隙裡都瀰漫著嗆人的火藥味。靜謐中隱藏的暗湧,一觸即發。
可憐的是我們,再也不能隨意地裝傻充愣向別人兜售自己的不屑,這是成長必須付出的代價。
喜歡,思念,愛。三個多麼耀眼的位元組,我們真的需要嗎?筋疲力盡的時候,是不需要陽光的滋潤的,因為心裂開的口子太大,陽光再長,也終於無法傾瀉到底。
有人云:葉子,是不會飛翔的翅膀,翅膀,是落在天上的葉子。那麼,我可不可以說:星星,是天空灑落的淚水,淚水,是我們珍藏在心底的,星星……
滴答,是時間流走的絕唱;滴答,是思念潰爛心底的鳴響;滴答,是眼淚摔碎的聲音。
你從我面前走過,表情淡然,步履堅定。樹和樓的縮影在你的面龐遊走,讓我更加眷戀。我靜靜地跟在你的身後,感受著你的氣息,希望這條路永遠都沒有盡頭,希望我可以一直保持這樣不近不遠的距離守望著你,我的太陽。
很用心地記住了《萌芽》裡某篇文章裡的某段話:分開的岔路口,轉向的,不只是人生。青春散場,不小心遺落的碎片,扎傷的,不只是心。思念無果,終於滂沱。
一直喜歡聽朴樹的《白樺林》,喜歡他像白鴿劃過天際時一般滄桑的嗓音。因為他有一張讓人心疼的臉,因為他有一雙和你一樣迷茫的眼睛。
辰說,她聽到過一句話,“千帆過盡後,所有的‘以後’都會變成‘曾經’,受過的傷害,尖銳的疼痛,都會過去的,沒什麼是不會被遺忘的。”美麗的句子,優雅的殘忍。可是,過去的真的都會被遺忘嗎?為什麼人類總喜歡說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馬中才《我的秀秀姐》裡的黃小磊明明說過:要忘記一個人,光忘記名字是不夠的。更何況,我根本就不打算忘了你,這樣一個剔透的男孩。
某日夜,做了一個只有你我的夢:世界突然變成一片沒有盡頭的廢墟,我跌跌撞撞地走進一個破舊的教堂,教堂的那邊,站著莊嚴的你。我狼狽地衝向你,跌倒在你的足下,用力地扯著你的褲角求你帶我離開。而你依舊莊嚴地站著,表情淡定,似乎這個世界上的一切歸宿已與你無關。我掙扎著醒過來,月色一貧如洗,慘白,慘白。
小子,活著的確是件很悲慘的事,這一點,你比我明白。我們不得不經歷一次又一次痛心的蛻變,一再背離自己當初的信仰,有時甚至忘了,該往哪裡走。
那麼,如果真的有夢境裡那樣一天,你會帶我離開嗎?
街上,空蕩蕩地迴響著劉若英的《知道不知道》,有一種肝腸寸斷的錯覺。我低著頭,輕聲醞釀著每一句想要對你說的話,可話還沒到嘴邊,眼淚就先掉了下來。文字很散,因為心亂了。
夜深的時候,我還是沒有回家,因為我一直在思考,什麼時候可以像海子一樣,做個“幸福的人”。寒風凜冽,我學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