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從來都沒有被別人碰過。楚風的手彷彿打過癮了,五掌過後,手依舊抬起要往下落。孫曼記得很清楚,兩掌落在她的左邊屁股,兩掌落在她的右邊屁股,一掌落在她的屁股中間。而且那第五掌,不像是打她,感覺是在摸她。不是處男麼?怎麼摸她的屁股縫?!
孫曼登時不高興了,不顧楚風是她的頂頭上司,張嘴就在楚風的右手臂上咬了一口。
楚風眉頭瞬間一皺,懲罰一個奴才他從未親自動過手。今日略施懲戒一番,倒是把孫曼的撓人爪子給揪出來了。楚風任由右手被孫曼咬著,左手依舊抬起,這次用了比前五下都大的力道。“若是再咬,你的屁股不要了也罷。”
聽到楚風的話後,孫曼的牙齒靠在楚風的右手臂上磨了磨,最後鬆開了楚風的手臂,扭頭看著楚風,兩隻大眼微微眯了起來,飽含痛苦:“少將軍,已經打了六下了。”看到孫曼在自個兒懷中叫屈的樣子,楚風心裡一顫,剛才接觸溫熱滑潤屁股的感覺,在左手指尖蔓延。孫曼看到楚風上揚的唇角時,嘴角抽了抽。
“痛不痛?”楚風右手使力將孫曼給扶了起來,伸手將孫曼散落的髮絲理了理。孫曼眨了眨眼睛,拼命再擠出幾滴眼淚出來。“少將軍,您是習武之人,力道可想而知。”
軟軟糯糯似撒嬌的聲音傳進楚風耳朵裡,楚風雙眉一跳,看著孫曼通紅的小臉,一雙大眼睛彷彿都染上了紅絲。自個兒力道許是大了點,但是有這麼痛?孫曼通紅的小臉已經皺成了一團,楚風想起了年關的時候吃的紅豆包,紅豆包上揪了一個圈,像極了孫曼此刻的模樣。
“很痛?”楚風一邊問著一邊伸手在孫曼的屁股上揉了揉,打了哪裡便揉哪裡。孫曼屁股上的肉直跳,這回真的是在摸了,還摸的這麼認真。沒有聽到孫曼的回應,楚風當真以為是自個兒不知輕重,力道重了點。
“少將軍,不成,您別脫奴婢的褲子。”孫曼一把將楚風的手按住,一隻寬厚大手瞬時被緊緊按在了孫曼圓潤溫軟的屁股上。楚風手心上的筋脈仿似跳動了起來。
“脫下看看,若是真落了傷,明兒你到軍營後方去拿些膏藥回來。”楚風左手拿開孫曼按住他右手的小手,一張俊臉甚是白皙,一點紅潤都不見。
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無恥之人行無賴之事,而是品行端正之人甚是嚴肅地行無賴之事,並且絲毫未察覺自個兒做的是無賴的事。
孫曼本是想要逃離楚風,不讓他脫褲子,奈何當聽到後面一句,到軍營後方拿藥。軍妓住的地方就是在軍營後方附近,她是不是該委屈一下,給少將軍看個屁股。
看一個屁股,可以賣出很多盒避孕套,還可以利用這件事,裝可憐,說要回將軍府一趟。這筆生意,其實很划算。
想了一會後,孫曼決定讓楚風脫她的褲子,看她的屁股。乖乖地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外褲被一雙大手慢慢往下脫,楚風臉上依舊平平淡淡,溢滿嚴肅。孫曼的心撲通撲通跳著,有誰和她一樣,這麼心甘情願地被脫褲子嗎?
待外褲脫到膝蓋處時,那雙大手卻是停了下來。孫曼嗯了一聲,雙腿動了動,想要幫助楚風把褲子脫下來。而在這時,楚風卻是將孫曼褪到膝蓋處的外褲一把給拉了起來,將褲帶遞給孫曼。
“穿起來。”楚風說罷後,迅速轉了身往書桌處走。孫曼拿著褲帶的手僵住了,臉色接連變了好幾回。這。。。您倒是脫啊,不脫怎麼知道她有沒有傷到,不脫她怎麼去軍營後方,不脫,她怎麼賣避孕套。。。。。。短短的幾分鐘,孫曼的心境一變再變。
起初,一臉戒備不許楚風脫褲子,後來變成心甘情願,現在是。。。一臉哀怨地看著楚風,唇瓣開合幾下。孫曼做好了被楚風看屁股的準備,現在楚風卻是留下了一個瀟灑清明的背影。
楚風從抽屜中拿出一本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