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綏遠地區的蒙墾
《辛丑條約》簽定後,清政府為了支付巨額戰爭賠款,緩解財政危機,決定在全國廣開菜園,增加財政收入,綏遠地區的官放蒙地、解除蒙地禁墾即是其主要措施之一。李玉偉在2001年第3期《內蒙古社會科學》上發表題為《略論清末綏遠地區的蒙墾》,指出,綏遠蒙墾的主要惡果是大量優良牧場被開墾,草場沙化,生態環境遭到嚴重破壞。從光緒二十八年(1902)二月開始的六年時間裡,在貽谷督辦墾務期間,先後放墾的綏遠蒙地為:伊克昭盟各旗土地18800餘頃,烏蘭察布盟各旗土地7900餘頃,綏遠城八旗牧廠地3700餘頃,殺虎口站地7900餘頃。其中,烏伊兩盟的放墾地包括:杭錦旗4000餘頃,達拉特旗2600餘頃,郡王旗9600餘頃,鄂托克旗170餘頃,扎薩克旗近2200頃,準噶爾旗近1600頃,王愛召香火地1200餘頃,四子王旗約3900餘頃,達爾罕旗近1000頃,茂明安旗680餘頃,烏拉特前旗2000餘頃,烏拉特中旗約70頃,烏拉特後旗190餘頃。貽谷被革職後,烏伊兩盟又新放、續放墾地3300餘頃。其中主要有烏審旗2000餘頃,烏拉特中旗860餘頃,烏拉特後旗270餘頃。總之,清末綏遠蒙墾,共放墾的土地為44730餘頃。從1902年到1908年,從綏遠地區搜刮的押荒銀、地價印即100餘萬兩。過度的開荒給本來就很脆弱的生態環境帶來了惡劣的影響。
探馬赤與探馬赤軍
瞿大風在《內蒙古社會科學》2001年第3期上發表題為《在釋&ldo;探馬赤&rdo;一詞及其與&ldo;探馬赤軍&rdo;的關係》,詳細分析了探馬赤的發展過程,並對蒙元時期探馬赤軍的本質與特徵進行了闡述。伯西和在《玄奘傳記中之二突厥字》中指出:&ldo;……可汗命達官&l;達摩支&r;引至衙安置,此&l;達摩支&r;似屬人名,實為官號,……此名在蒙古時代乃指一種特別騎兵隊伍。……然不能斷言其原為突厥語抑為蒙古語,只能知其先為扈從之官,後為先鋒之士。&rdo;瞿大風認為,探馬赤的職能轉換不是從官轉為士,而是由士轉為官。準確地說,探馬赤軍的將領往往都是先為扈從將士,後為前鋒之官的。&ldo;探馬赤&rdo;主要由各種來源的隨從或侍衛組成的先遣部隊成員,而探馬赤軍的將領則最初多為蒙古大汗抑或東、西兩道萬戶的扈從將士,後來才成為前鋒之官的。
元朝的鉤考錢穀
南開大學歷史學院院長李治安教授在2001年第2期《歷史教學》上發表題為《元世祖朝鉤考錢穀述論》,第一次對元世祖朝的鉤考進行了深入的研究。鉤考,又稱理算,意即財務審計,曾在元世祖朝頻繁舉行,且被阿合馬、桑哥等用作搜刮、聚斂財富的重要方式。元代的鉤考大約在憲宗四年(1254年)開始的,憲宗七年(1257年)十一月阿蘭達兒鉤考是蒙古國時期比較典型的鉤考。元世祖的鉤考是在蒙古舊制和漢族遺制的基礎上形成的。檢覆薄籍帳冊,追徵逋欠,必要時逮繫當事官吏,強制執行賠償等,乃是鉤考錢穀的基本程式和內容。至元二十五年(1288年)上書省右丞相桑哥主持江淮、江西、福建、四川、甘肅、陝西、湖廣七省的大規模的鉤考。鉤考物件是以路府州縣官為主,也包括延安屯田、&ldo;大同錢穀&rdo;、&ldo;應昌和汆所&rdo;、&ldo;江南樂工租賦&rdo;、江南路州&ldo;學田所入羨餘&rdo;及各地中統鈔本。元世祖鉤考錢穀,一段時期以江淮、湖廣兩省為重點,當時,朝廷官僚集團內部的衝突,中央與地方財賦分配糾葛等,或摻雜其間,或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