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綠意盎然的花壇,但是現在鮮花差不多已經凋零在地上,只有一些頑固的綠葉緊緊的抓著枝椏,身上是帶著一些觸目驚心的暗紅色血跡。
這裡的喪屍好像被人清理過一樣,除了幾隻零散的喪屍外再也看不到什麼東西。
眾人來到超級市場門口,這是一散玻璃門,玻璃門上面有一些龜裂但卻沒有碎掉,可見這些玻璃門都不是普通的玻璃。
在玻璃門後面還有一些雜物擋著玻璃門推開的路上,最大的是兩個儲物櫃,最小的是一盞檯燈,光看這些李浩軒就能確定這裡有倖存者。
李浩軒將手上的散彈槍遞到娜塔莎手上,這是他在一家店中找到的,不能暴露超能力但也不代表李浩軒要做一個靠別人照顧的小白臉。
他站在玻璃門前準備去推開那扇玻璃門,佩頓見狀就要上前幫忙,對此李浩軒也沒有拒絕,“慢慢推。不要把這些東西弄倒了。”李浩軒說道。
兩人對兩扇玻璃門同時釋放力量,這個力量是由輕到重而不是那種一下子就爆發出來的力量。一下子爆發出的力量,會把儲物櫃推倒。到時候裡面的倖存者就有可能認為自己等人來者不善。
李浩軒在的右邊玻璃門較先被推開,儲物櫃在地上摩擦發出了一些聲音。聲音不算太大,相當於一個女人在平時說話的音量。
見瘦弱的李浩軒已經推動了玻璃門,佩頓咬咬牙腿下使用的,力量又大了一份,玻璃門雖然被開啟了,但或許是因為好勝心有一些強的佩頓一時間用了太大的力量,儲物櫃向後傾斜與地面形成八十幾度的角度,同樣。儲物櫃和地面摩擦發出了很大的聲音,在整個空曠的超級市場這樣的聲音足以算得上刺耳。
一下子,李浩軒看到從超級市場深處跑來一群人。
如果這是在古代的戰場上那麼這些人一定會被冠以烏合之眾這樣的稱呼,他們手持‘武器’,但他們拿得都是什麼武器!
菜刀、拖把、擀麵棍這些都是什麼東西!倒是一個看似健壯的男人拿得武器倒算的上合格,一把開了封的消防斧,紅色的把手加上刀刃上閃著寒光的刀鋒,乍一看起來到是威懾力十足,一些宵小也不敢太過於得罪他。
所有人中只有這個男人的武器最好,或許他就是這個倖存者營地的領頭。
李浩軒打量了一下這些倖存者。在這裡以老弱婦孺居多,大部分的人都是已經上了年級的老人和一些年紀不大的小孩。在這裡哪怕是年輕的女人也拿起武器來保衛這個最後的容身之處。
這些人的臉都是漆黑帶著一些油光,在這個城市中自來水已經不能使用了。可飲用的水也只剩下在貨架上擺著的礦泉水,水資源十分緊張,他們平時飲用都有限制更別說用來洗臉或者洗澡了。
“你們是誰?”那個拿著消防斧的男人站出來問道。
他的手緊緊的握著消防斧的把手,而且他的大部分目光都是放在幾人身上或腰間的武器。
這個時候由吉爾他們出面再合適不過,畢竟他們在浣熊市沒有爆發生化危機之前是一名警察。
李浩軒看向吉爾,她走出一步說道:“我叫吉爾瓦倫丁是浣熊市警局的警察,這是我的搭檔佩頓。”
吉爾指著佩頓,見眼前人還有一些戒備佩頓於是從一邊的口袋拿出兩本證件攤開。
那個男人舒了一口氣,手掌握著消防斧的力量也小了許多。“你們好,我是菲戈這個倖存者營地的臨時隊長。你們也是從浣熊市逃出來的嗎?”
菲戈將李浩軒和娜塔莎兩人歸結為吉爾他們在市中心就出來的倖存者。李浩軒也沒有去辨別什麼,因為根本不重要。如果不是娜塔莎要求來救他們直接早就出現在紐約市的機場了。
“是的,我們一路從市中心出來。現在我們要從梅門大橋離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