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伏地扣首,王林山嶙峋的骨肢崇敬的快要貼到地上。
“林山,回宮之前,去煙苒閣看看苒陌風的情況是否好轉。如果不出本王所料,苒陌風受害之事已經應該傳回龍涼了。龍涼的戰書,應該不日就到了。”
明顯感到握住自己的手在瞬間緊了緊,冷雨寒看著漠語妝滿是擔憂的面孔,笑著揚唇在漠語妝的臉上劃了一下。
“是,王爺的藥方已寫好,只要吩咐人定時煎熬即可。林山這就尊王爺吩咐,去陌風王夫那裡瞧瞧。”
站起身躬成九十度,王林山恭敬的退出房門。
“語妝,扶本王去趟蘇子園。”
身子生痛如刺,冷雨寒想著漠語妝和蘇子蕁的約定,無奈忍著準備下塌。
“煙兒?不許去。”
沒有了外人的存在,漠語妝很自然的叫起了冷雨寒的私名。
“本王的決定何時要你來做主?”
留了詩晗煙的思想,冷雨寒驚訝自己說出的話如此霸道。
“不管煙兒的決定如何,語妝就算是死了,也不讓煙兒去。不能讓煙兒再受傷!”
態度強硬,漠語妝按住冷雨寒強要下塌的身子,口上不饒,心裡不依,多的是感動與憐惜。
“誰讓你自作主張惹出這般禍事著?”
責怨的眸色一橫,冷雨寒扯著漠語妝甩向床塌的邊尾,翻身把漠語妝壓在身下,抖抖眉羽,忽然盯著自己的手臂奇怪的盯著。
她的腕力何時這般大了?
都能把漠語妝甩到床塌上去了?
“…”
漠語妝無聲,咬著嘴唇背過身去,肩頭微微顫著。
“怎麼?還委屈了不是?本王何時允許你以身犯險了?你若是發生什麼事情,要本王如何在沒有你的世界裡生存下去?”
扳過漠語妝尚在賭氣的身子,冷雨寒輕輕擦掉漠語妝臉頰上委屈的淚水,暫時不去想腕力增大的事情,問得認真。
“王爺?”
思想有幾滴沙漏的停頓,漠語妝睜著眼眸,看著,望著。
一張始終有淚水湧出的面孔像極了被藏在玻璃窗裡的瓷娃娃,美豔動人。
“本王不是怪你去救人,而是心疼你以身犯險。本王希望你好好的,陪著本王安安穩穩的渡過餘生,你不能不懂本王愛護你的這份心,明白麼?”
記起詩晗煙和漠語妝恩恩愛愛近十年的過去,冷雨寒對漠語妝的牴觸感自然消失無形,沒有了對日後難以原諒的痛楚,冷雨寒看到漠語妝受了苦楚不肯說出聲的柔弱模樣,心裡格外疼愛的緊。
“可是上官臨玥?”
漠語妝還處在震驚之中。
難道自己在詩晗煙的心中是最重要的?
“聽著,這話本王只說一次。語妝永遠都是本王心中份量最重的那個人。不論何時,誰都不能取代你在本王心中的地位。”
攬了漠語妝的身子擁在懷中,冷雨寒懲罰似的咬上漠語妝的耳垂,帶著幾分邪惡肆意的啃吮。
關於上官臨玥,冷雨寒考慮的是,既然日後的事情可以先知,或許就能提前改變些什麼吧。
漠語妝的心性嫉妒成狂,總有其形成的原因,不會無緣無故的嫉妒如天,定是詩晗煙做了什麼事情改變了漠語妝的心性,如果能夠找到激化兩人鬱結的原因,一定能解開最後讓所有人都心傷不已的結局。
“煙兒。。那,也是最愛的那個?”
女人的唇,流連在漠語妝的耳邊,軟舌似勾,綿柔的散發著屬於女性天生自來的媚人誘‘惑。
漠語妝躲開女人的攻‘襲,摟住女人的腰肢,大著膽子問著。
“嗯。”
輕音細語,女人的指尖,探入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