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儒雅不懂武功,倘若被敵軍圍困會有性命之憂,需得先行離開,慕三不才,想要追隨皇上,與皇上同進退,否則無以為臣。”
不為別的,單隻為過去的主子,如今的玥貴夫,她就無顏以對。
白慕三跪在女皇面前,忠心誠懇的請求道。
“皇上,儒雅不願先行,臨危之時,丟君主而逃亡,非良臣可選。儒雅堅持要與皇上共進退!”
傅儒雅見到白慕三跪下,自己也跟著跪下,不是不怕死,只是不想辜負了女皇多年的提拔與栽培。女皇對自己的恩德,傅儒雅自認是此生死個千百次都不能償還的。
“邊去,都邊去!什麼無以為臣,什麼共進退,你們都當朕活不起來了?趕緊走,快!鳳來山島的地形兵士們都不熟,沒個指揮的人行麼?就算朕死,是一個。兵士們要是在鳳來山出了事情,那是沒一群。懂不懂?別羅嗦了。快點走!再不走,朕就宰了你們!”
都什麼時候了?用得著謙讓嗎?
女皇的巴掌在白慕三和傅儒雅的腦袋上粗魯的一人打了一下,被自己這些臣子們氣得不行,感動的不行。
“皇上,臣怎能做個不忠不賢之人,棄皇上於不顧?儒雅不走,儒雅不走!”
跪在地上向著女皇匍匐幾步抱在女皇的腿上,傅儒雅的心裡一酸,哭嚎起來,淚流涕泣,好不狼狽。
“。。。”
傅儒雅的哭聲,哭得女皇愣住片刻。
電視劇裡所演的那種群臣哭皇帝的情形是真的?可她又沒死,用得著哭的這麼真切不?害得她的心情都跟著不好了?
“皇上,不好了。四閣相承的人追來了。”
負責探查敵情的女兵伏身趴在地上用耳力聽得地表傳來的動盪,在隊伍後方揮舞著紅色標杆的兵棋給隊伍前面的人打旗語,接到訊息的的女兵迅速向女皇通傳。
“速度這麼快?來人吶,快把白將軍和傅文承送走!”
女皇收到報令,臉上頓時變得凝重起來,不由分說的指著身旁的女兵責令她們強行架著白慕三和傅儒雅入水,向鳳來山島游去。
☆、一定要保住性命
“皇上。。皇上。。”
傅儒雅不識水行,被刺骨的冰涼湖水激得寒意四起,接連打著冷顫。悶灌了好幾口湖水,傅儒雅嘴上一直在喊著視線裡愈來愈變得遙遠的身影,眼角上的那抹淚痕結凍成冰,分不清是由淚水還是湖水幻化而成了。
白慕三扶著板繩回望了一眼,眉神橫起一抹嚴厲,趁著看守自己的女兵不注意,一個側身回竄,倒身扎入湖水之中,許久,都沒有露面。
“白將軍,白將軍!”
湖泊的水流,過了五十米的河距開始變得湍急浪促,女兵們不敢放手鬆了繩索去找,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慕三消失在無處可搜的水流中。
兩萬女軍的行動很快,在暄昭的破狼軍追來之前全部都下水遊走。女皇領著兩百名土藥兵守在埋藏火藥的地點附近靜靜等候著敵軍的大駕光臨,暗自握緊了手中的雷弦。
“傳朕的旨令下去,雷弦一拉,馬上向板橋撤退,不可多作停留,一定要保住性命,明白嗎?”
附在身旁女兵的耳朵上小聲耳語,女皇擺擺手指,示意女兵們挨個傳話下去。
“是,皇上。”
女兵點頭尊令,蹲著步子小心的挪向身側一米左右的女兵傳遞女皇下達的命令。
半個時辰之後,在女皇等得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一陣陣的急驟的馬蹄聲由遠及近的漸漸響起。女皇的視野前方,揚起片片塵沙,卷著號角的鳴鑼,聲勢浩大。
“皇上,好像來了。”
傳令的女兵趴在地面上用耳朵聽著震盪無比的聲音,向女皇回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