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不小的距離,等他趕到市裡面,溫溪哥和多多要等好幾個小時呢,太浪費時間,也太累人了。
搖搖頭,秦深否決了自己去接人的想法,打電話給章俟海說了一聲,章俟海立刻就派了leo過去接人,等接到人了,leo打電話給秦深說了一聲,再過幾個小時就可以見面了。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過去了兩三年,影片、電話等終不能彌補見不到真人的缺憾。秦深現在依然保持著給溫溪哥打錢的習慣,在溫溪的一再強調下,從每個月五六千降到了一兩千,名義也從給多多治病變成了給多多的教育基金。
有了這筆錢,溫溪哥父子二人的生活應該不錯。而且溫溪參與到湖伯墓的考古研究,屬於為國家打工,待遇應該差不到哪裡去。
秦深握著手機在大堂內來回走動,等待的心情最為難安。
一刻見不到人,一刻就無法放下心。
走來走去在大堂磨鞋底的秦深看得施九夫妻兩個眼睛都花了,掛在嘴邊的話因為秦深的焦躁不安說不出來。
直到秦深意識到自己太過緊張、期盼了,到了桌邊給自己灌了一大杯涼水定定神,施九才喊住了秦深。
&ldo;秦老闆。&rdo;
秦深看向施九,&ldo;有什麼事情嗎,施老闆?&rdo;終於願意說了?
施九和妻子坐在靠窗的位置,,喊了秦深過去之後,施九坐到妻子身邊,將面前的位置空了出來。秦深坐了過去,靜待施九道出原因。
施九苦笑一聲,&ldo;不瞞秦老闆,我們開在妖界的餐館出了些問題,雖然勉力維持,但終
究敵不過好味道的流失,因為少了最重要的一樣東西,吸引不了新客人,老客人也漸漸不來。
還能夠登門的客人,也就是看在我們夫妻的面子上,承了一份香火情。唉,&rdo;
喊住自己,肯定有求於人,秦深直接問:&ldo;需要我做什麼?&rdo;
施九抿了抿唇,硬著頭皮說:&ldo;需要九孔蓮主種。&rdo;
&ldo;這是……&rdo;秦深已經有了猜測,但是還不確定。
&ldo;就是種在客棧外的荷花,它的名字叫做九孔蓮主。&rdo;施九側頭看向窗外,窗外沿河的荷田生機勃勃,荷葉田田、荷花亭亭,藏在荷花荷葉間的蓮蓬飽滿可愛,蓮蓬上有不超過八顆的蓮子,彷彿等待人去採擷。
九孔蓮,一年四季都在生長,不懼嚴寒酷暑,不受四季變化,它的生命中沒有四季,只有一年又一年。
秦深肯定沒有仔細看過,採摘的蓮蓬不會有超過八顆的蓮子。因為只有藏匿在其中的屬於主根的蓮蓬才有九顆,主根很難生結出蓮蓬,百多年就長出一個就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兒了。
才種了幾年便可以蔓延幾十畝的荷田,靠的就是主根,傷了主根,所有的荷田就都毀了。
施九痛苦地捂住臉,因為辛勤工作而粗糙的大手骨節突出,帶著長年累月浸泡在水中的腫脹,沒有哪一行業是輕輕鬆鬆就可以躺平了賺到錢的,哪怕是妖怪,想要過好日子也不輕鬆。施九艱難地說:&ldo;我家的小店之所以生意好,賓客盈門,除了我們做藕的配方好之外,就是藕好。用的就是九孔藕主。但在幾個月前,有居心不良的妖怪往我家的荷田裡倒了藥水,妖怪吃了沒事,但植物會慢慢死亡,等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無力迴天,主根死了。唉,依賴的根本消失,我們最多不幹了,但是……&rdo;
施九夫妻握住彼此的手,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生活的無能為力,&ldo;主城的城主想吃藕,他巡視領地回來後一定要呈上,否則就吃了我們的女兒。城主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