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釵橫簪斜,完全和平時不同,簡直比拿武器交手還要激動。
他的神識僅停留了片刻,還沒看清楚骨牌上所刻的花紋,耳邊便傳來邵元節的話聲。
他目光一凝,發現自己仍然身在天香樓二樓的這間大屋裡,邵元節和餘斷情仍然坐在圓凳上,沒有改變姿態。
邵元節滿臉詫異的望著他,問道:“侯爺,你怎麼啦?”
金玄白凝聚心神,道:“邵道長,說起來奇怪,我在這片刻之際,突然神識又出竅了……”
他把自己神識出竅後的經過情形,仔細的說了一遍,邵元節和餘斷情全都泛現驚訝之色。
餘斷情吸了口涼氣,道:“天下真有如此玄異之事?真叫人難以相信啊!”
金玄白把不久之前,自己在後院和室外,神識出竅,來到天香樓的經過,又說了一遍。
由於他把餘斷情睡在床上,邵元節如何進入,然後兩人如何交手的經過,說得清清楚楚,甚至把餘斷情所出的招式又演練了一下,以致使得這兩人驚駭莫名。
餘斷情全身一顫,道:“金大俠,你已修成天人合一之境,難怪我的一言一行,都難逃你的法眼。”
他霍然跪了下來,朝金玄白磕了個頭,道:“師父在上,請你無論如何都要收弟子為徒,無論是為了追求武道極至或者金丹大道,弟子發誓要追隨師父之後,終身無悔。”
金玄白雙手虛託,運出一股氣勁,把他的身軀託了起來,道:“餘斷情,你別這樣,先站起來再說。”
餘斷情心神受到極大的震撼,完全無力抗拒金玄白這股氣勁,立刻被託著站了起來。
他才剛站起,邵元節又緊跟著跪了下去,可是還沒開口,已被金玄白伸手挽了起來。
望著邵元節那張清瘦的臉孔,金玄白皺眉道:“邵道長,你幹嘛也跟著來湊這個熱鬧?
”
邵元節道:“金侯爺,貧道自幼仰慕神仙之學,雖然有機會投入華山門下,卻因這份心志,才拜別老掌門,改投天師教天一派門下為徒,學習道法,可是……”
金玄白苦笑道:“別可是了,關於道法,我是一竅不通,至於什麼神仙之學,也是連邊都沾不上。”
他頓了下,又道:“你說我已練成了元嬰,其實我自己毫無所覺,至於神識出竅之事,雖然玄奇,也是我在把九陽神功練到第六重之後,才出現的現象,我既不明白其所以然,當然也無法教你。”
餘斷情見到邵元節一臉頹然之色,忙道:“師父,我練過九陽心法,可以跟著你學下去。”
金玄白問道:“你的九陽神功,已經練到第幾重了?”
餘斷情道:“弟子才練到第一重……”
他到此刻,才驚覺自己失言,臉色一變,立刻住口不再說下去了。
金玄白冷冷一笑,道:“你用不著再掩飾了,我已知道你曾經練過九陽心法和九陽劍法。”
他望了邵元節一眼,繼續道:“本門一脈單傳,家師從未提過他有任何師兄弟,故此餘斷情所習之九陽劍法,必是從昔年我的祖師九陽真君之處學來的,此事邵道長也知道的,對不對?”
邵元節頷首道:“關於昔年妖人李子龍淫亂宮廷,九陽真君沈重老前輩受邀入宮除奸之事,貧道已經和金侯爺說過……”
他看著餘斷情,道:“妖人李子龍得太監韋舍之助,出入宮廷,和宮女淫亂,並且圖謀不軌,後來被擒下,打入天牢,太監韋舍招認,他們都是魔教中人,宮中尚有不少黨羽,為此,憲宗皇帝大發雷霆,令太監汪直專責調查此事,然後他又懇請沈老前輩出馬,追緝從天牢逃出的李子龍……”
這段往事,金玄白曾經聽邵元節提過一次,可是餘斷情卻沒聽過,可是他卻毫無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