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到影片中那道熟悉的身影時,他驚訝的彷彿連呼吸都停住了。
他匆匆下樓,直奔坐在客廳的陳珏琴。
“您為什麼要這麼做?”
陳珏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皺眉看了白洛言一眼。
“你在說什麼?”
白洛言有些痛心。
他真的不知道他的家人為什麼每一個都會變得讓他這麼陌生。
想到這段時間以來陳珏琴對裴伊月的和善,白洛言就打心底裡覺得恐怖。
“媽想知道小庭為什麼會搬出去嗎?”
陳珏琴抬頭,似乎有些迫切。
“為什麼?”
“媽知道小庭有多在乎小月嗎?”
提到裴伊月,陳珏琴沒說話。
然而她輕蹙眉心的動作,卻讓白洛言感到心寒。
“之前小月床上的那隻死貓,是您放的吧。”
陳珏琴聞言一怔,突然站起。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沒有胡說八道,小庭搬出去正是因為他知道了這件事,他交給陳姨的優盤裡是一段影片,剛好錄到你摔死那隻白貓的經過。”
陳珏琴身子一僵,驀地跌坐在身後的沙發上。
慌亂中,她仍舊矢口否認。
“什麼影片,我不知道。”
“您當然不知道,您如果知道,早就把影片處理掉了。媽,您到底為什麼要這做這樣的事,小月哪裡得罪您了,您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陳珏琴知道事情已經暴露,她就算再狡辯也是無濟於事。
慢慢的,她緊繃的嘴角溢位一絲冷笑。
“為什麼?你爸從這個家裡搬走是為了曹珍,小庭從這個家搬走是為了裴伊月,裴伊月也曹珍之間有什麼區別?她們想把我的老公和兒子全都從我身邊搶走,難道我就要眼睜睜的看著她們這麼做嗎?”
聽著曹珍的話,白洛言一臉的不可思議。
“您怎麼可以能這麼想,小月是嫁到我們家的,您可以當做自己又多了一個孩子,為什麼會覺得她是來搶走小庭的?”
陳珏琴的冷笑逐漸變得有些癲狂。
她低著頭,笑了半晌,肩頭的鬆動彷彿震顫到白洛言的心裡。
不知過了多久,陳珏琴的笑聲斂起,輕飄的語氣充滿了不屑。
“孩子?你是覺得我幫曹珍養了白洛瑩一個還不夠是嗎,我憑什麼還要讓別人來當我的孩子?我不需要,我誰都不許要,我只要你跟小庭在我身邊就夠了,你爸已經不屬於這個家了,我不能再讓別人把小庭搶走。”
也許是壓抑了太久,陳珏琴眼中的淚無聲無息的滑落。
在白洛言的印象當中,她永遠都是自高自傲、笑臉迎人的母親,可是現在他才知道,那一切一切平靜的外表,全都是她掩飾出來的假象。
她會傷心,會難過,但是卻從沒有人理解過她。
她做的這些在別人看來也許全都是錯的,但是對她自己來說,她只不過是想要守住某些她覺得會失去的東西。
白洛言走過去坐在陳珏琴身邊,攬過她的肩頭輕輕的擁著她安慰。
“媽,我們不會失去小庭的,只要您別再做這樣的事,他永遠都會是您的兒子。”
——
2月14號情人節,曾嵐姬很不識時務的來當了一個三千瓦的大燈泡。
裴伊月倒是不介意她在這,但是白洛庭卻恨不得把她從窗戶上丟出去。
“哇哇哇,杭子速又拍廣告了,好帥有木有,我最喜歡他了,天啊,怎麼能長得這麼帥,不愧是國民小鮮肉,真的是讓人慾罷不能。”
裴伊月坐在沙發上拿著iPad看影片,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