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手上筷子都忘記放下來。
林姨笑著,默默給她夾菜。
靳俞白髮來了一張照片。
他拍的很隨意,只露了餐桌一角,他修長骨感的手指捏著把刀叉,很散漫地戳在一片切開的牛排上。
牛排旁邊照例擺著杯紅酒。
那是他用餐的喜好。
綿綿手指動了動,剛想問他出差地的西圖瀾婭餐廳好不好吃。
靳俞白卻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樣,又或是他本來就要那麼說。
綿綿剛打下那句話,靳俞白就發了條訊息過來。
【j】:難吃至極。
綿綿一下子笑出來,配著這句話,她竟能聯想到他蹙著眉或是黑著臉吃牛排的樣子。
他這會大概穿著套商務風格的西裝,他向來喜歡在工作時穿的正經一些。
綿綿能想到他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優雅地切牛排的樣子。
矜貴高冷。
可在他那麼清冷的一副外表下,他卻偷偷地拿出手機來,和她說,難吃至極。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男人。
綿綿又看了眼他那張照片一眼,悄悄地儲存下來,想了想,才打了條訊息發過去:你回來那天,想吃什麼呀?
靳俞白剛品了口紅酒,手機便震了下,他將手機拿起來,正好看見綿綿發過來的那句話。
他坐在西圖瀾婭西餐廳裡,盯著她發的訊息,竟然認真地思考起了中國菜來。
對面股東看他對西圖瀾婭餐廳裡的菜興致缺缺,殷切地開口,「靳董,你有沒有其他想吃的?」
靳俞白回過神來,腦子裡卻莫名想起綿綿經常給他煮的那一碗雞蛋面。
其實她的手藝談不上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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