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拱手,還以微笑,盡在不言中。
少淵和獨孤霖也報以掌聲,“精彩,很精彩。”
城王朗聲道“雲飛,你舞得很精彩,本王也相信你的武藝他日定必獨尊一方,這條大鐵槍,本王便贈與你,望你莫要驕傲自滿,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馬奇才此時心情大好,難免有些得意忘形,於是大聲道“謝城王,在下定必苦練武藝投效城王,在下練的是真武藝,絕非跳樑小醜,請城王放心”
若是喚到其他時候,這句話最多隻是被大家付之一笑,但結合到此時此刻的語境,這一句話可是對原家將赤裸裸的嘲諷與不屑。
馬鼎文臉色一變,馬上拱手說道“王爺,我侄兒年輕氣盛,加之適才如此演武,難免心情激盪一時難以平復,請恕罪”
城王哈哈一笑,擺了擺手“你也說了他還小,說話多少有點衝,以後注意一下就好了”
單金鵬的兒子,單雄本想站起與馬雲飛一戰,卻被自己世叔,單金鵬的好朋友,郝令先一把按住。郝令先低聲說道“如今形勢比人弱,要學會忍耐,此人武藝不凡,你在他手上可討不得好處,況且他此刻體力消耗甚大,勝之不武”
單雄聽後,只能憤憤不平地坐了下來,死死盯住正拿著玄鐵槍耀武揚威的馬雲飛。而當馬雲飛在場中走了一圈的時候,在家將席卻走得特別慢,挑釁的意味濃重。
面對如此明顯的挑釁,單雄卻是再也坐不住了,他討厭自己父親的委屈求存,討厭實力弱小,更討厭別人在他傷口上撒鹽。
單雄一把站起來,而馬雲飛也扭過頭,看著站起來憤然的馬雲飛,“這位公子,請問你準備要做什麼呢?”
眼見單雄已經站了起來,郝令先也不好意思再落下單雄了,若是此刻再退,就是家將們的退縮,以後在城王府恐怕沒有任何立錐之地,於是鬆了單雄的手。
單雄知道這是郝叔叔允許了自己挑戰,於是冷靜地說道“在下單雄,見馬公子如此神威,在下想向馬公子討教幾招”
又是一個挑戰,此刻全場一片哇然,雖然眼見馬公子有挑釁之意,但馬公子方才如此舞槍,體力消耗之大,此刻挑戰未免讓人覺得乘人之危。
馬鼎武眉頭一皺,家將門兩代戰鬥力青黃不接,第一代已經不足懼,但第二代的弟子卻也是未見過出手,雖然並未聽說家將團出什麼天才,但馬奇才終究是有體力消耗,唯恐有失,馬鼎武拱手道“王爺,這一場比武不如擇日再行,奇才此刻體力尚未恢復,若不能全力對戰,乃是對單功子的不尊重,而單功子也必然有所顧忌,無法用盡全力,如此比武豈不是無趣?”
城王正欲說話,只見馬奇才一個拱手對城王說道“王爺,適才在下不過是熱了熱身,此刻難得有一個好對手,肯定城王允了這場比武”
單雄拱手說道“王爺,懇請您允許我們這場比武”
城王此刻有點犯難,他不願意讓自己兩個未來部下此刻受傷,他對那些曾經陪他出生入死的老戰友還有感情,也不想落家將門面子,但也不想侵犯馬家。思考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雖是如此,但這場比武在我心中還是不太合適,若是要比還是擇日再比吧”
單雄本想繼續請求,但馬雲飛卻是先一步說“王爺不必擔心這個,我和單公子只比拳腳,不比兵刃,只是互拆數招,並不是真的比武決生死”
單雄也附和道“王爺請放心,只比拳腳,馬公子兵刃如此了得,拳腳也定必不差”
城王看著二人,知道二人也是不打不休,於是說道“那這樣吧,你們互拆三十招,三十招後,無論如何都要停手,聽到沒?”
二人均是拱手“諾”
見二人居然真的準備動手,在場的人先是一陣議論,然後報以了熱烈的掌聲,因為今夜過後,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