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幹部,不能不報!
市委書記史三立淡淡的聽著彙報,這個高軒怎麼到哪都不是個省油燈!高軒是你喬初一的原秘書吧,就交給你了。
喬初一根本就沒拒絕,接受第一件事就是直達蕭山軍分割槽司令部,電話都沒打,直接殺過去,可想喬初一真急了。
軍分割槽司令張有道還納悶,這位蕭山二把手沒事可做了嗎?擁軍慰問也不是時候啊。
“張司令,我是找你要人來了。”喬初一直截了當的說,直接把張有道說暈了。
“喬市長,什麼茬?你怎麼到我軍隊要人來了?”張有道奇怪道。
喬初一道:“秦南縣苦水鄉黨委書記高軒被你們帶走,今天已經是第四天,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所以請張司令給個話吧?”
“高軒!”張有道臉上笑容漸漸消失,“喬市長,這個人涉嫌竊取軍事機密,已經移交軍事法庭,這件事喬市長就不要管了。”那意思就是說:你別趟這個渾水。
喬初一不怒反笑,“高軒是我蕭山市的幹部,就算犯罪,我蕭山市也有知情權,你們這樣一聲不響把人帶走,是哪家的規定哪家的法律?”
“喬市長別急,這件事已經問清楚,你看。”張有道一副以事實說話的口吻,轉身拿過一個資料夾開啟,“喬市長請看。”
兩份影印件,“一份是苦水鄉武裝委員陸元的口供,承認自己受高軒指派探聽軍演機密,另一份是高軒自己的,他承認陸元是他指派過去的,已經定為間諜罪,因為看他年輕之輕判了五年,已經屬於法外開恩,否則判個十年八年沒問題。”
喬初一一愣,壓住火拿起檔案看,耐著性子看完,沉聲道:“軍方在苦水鄉未經通知的情況下,擅自到苦水鄉搞軍演,作為一方父母官高軒有權有義務有責任落實清楚情況,何來間諜一說?是不是我喬初一來這裡要人,也成了他們的同夥?”
張有道打個哈哈,對高軒陸元之流可以這樣說,對喬初一就不行,首先喬初一的自身地位在那擺著,就算有罪也不是他張有道能管得,二,喬初一後面可有顆參天大樹,輕易不會有人碰他。
在張有道想來,高軒不過是一個小鄉的小幹部,證據“確鑿”辦他就辦了,沒想到喬初一竟然會親自來要人,心裡就合計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理,那邊勢力夠大,這邊勢力也不小,就為了一個科級幹部你們這樣鬧值得嗎?
兩邊都不好惹的情況下,張有道用出絕招——太極推手。
“喬市長這件事已經移交軍事法庭,我也奈莫能助,我這就幫你問問。”在找有道向來,自己這樣做已經很給喬初一面子,不要為了一個小幹部鬧的大家不愉快,你喬初一就坡下驢,順水推舟,大家就這樣算了。
沒想到喬初一根本不買賬,“今天見不到人,我就直接上報省委省政府。”
張有道就惱了:“那喬市長隨意吧。”
喬初一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看到喬初一走得這樣乾脆,張有道也有些不安,看不到喬初一的影子後,抓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那小子招了嗎?哼!你自己的事自己弄乾淨!喬初一已經親自找過來了,再沒有他的口供再被人壓下來,就得放人,別他媽的用那一套糊弄我!利索點把屁股擦乾淨。”
江陵郊區某軍隊監獄,高軒就在這裡被關了三天,今天是第四天,每隔四個小時就會有人來審問高軒,標準的輪番轟炸,可惜高軒的精神頭比他們還足,對這種毫無章法的狂轟亂炸式的審訊,高軒都沒拿眼瞧,被問急了,才回一句:“你們不是判我有罪嗎?還問什麼?”
高軒正盤算著,鐵門一響,寄來四個身材彪悍面漏兇光的犯人,直接走到高軒面前,死死地盯著高軒。
鐵門嘩啦一聲鎖上。
“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