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聽說那妖王有個妹妹初融飄雪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說不定你想拿我去與那妖王換了她來?……”
“啪!”話音未落,一個巴掌狠戾扇過我的面頰,一絲血跡順著嘴角緩緩落下。我轉過臉無畏地正視他。他捏住我的下顎,眼裡燒紅的憤怒翻滾燃燒,透著我看不懂也不想懂的蕭條悲涼,“為了讓我放你,你就這樣作踐自己?!我倒是忘了你這張利嘴如此能言善辯!”
我一驚,本想激起他的罪惡感,卻被他識破了。“你把我哥怎麼了?你把雲家怎麼了?”
“哈!哈哈哈!說來說去,就為了他!你放心,他沒死,充了軍發配邊疆!”他掐著我的脖子,傷口一陣刺痛,“不過,你這輩子休想再看見他!雲家我也分毫未動,如你所說,我還沒好好利用雲家的勢力呢!”
雖然脖子被越掐越緊,呼吸越來越困難,我卻大大鬆了口氣,只要小白沒有死,只要他好好的,活著便是希望。在我失去最後一絲入氣前,他突然鬆開了手,我還未來得及大口喘息,他暴虐的唇就覆了上來。
我掄起拳頭狠狠捶他,那緊繃的脊背卻無絲毫撼動,換來的是被緊緊鉗制釘固在牆壁上的雙手。他粗重的呼吸落在我的胸前,一路瘋狂地啃咬,褻衣已被撕扯盡褪,毫無遮擋的身體裸露在外,羞辱的齒印遍佈全身。
我弓起沒有受傷的左膝使盡全力踢向他的下體,卻被他靈巧避開。他的眼裡已絲毫沒有理性可言,充滿了嗜血的獸性,一把將我扔至榻上。
還未來得及掙扎,他就覆身壓了上來,沒有絲毫憐惜,直搗入內,撐裂了我的身體。沒有遇到預期中的阻擋,他猛然一頓,猙獰地俯身下來:“你們竟做出苟且之事!”發了瘋般,他在我體內橫衝直撞,牙齒更是不停地撕咬我的前胸。掙扎已無絲毫益處,只能激起他更癲狂的攻擊,我悲哀地閉上眼,不看那不堪入目的屈辱。
不知道這樣的折磨持續了多長時間,直到他大吼一聲在我身體內釋放出來後,才放開我,起身穿衣離去,臨行前留下一句冷漠的咒語:“今後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僵直著身體如死屍般躺在床上,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有宮女進來給我擦洗上藥沐浴更衣,我也渾然不覺。全身應該很痛,可我卻彷彿失了痛感,只剩右手腕菊花處一陣灼燒。
我開始夜夜失眠,狸貓日日都對我進行一番凌辱,而我卻已無知無覺。有時,我會想,為何不就這樣死去,卻天不遂人願,我連暈厥的症狀都沒有,就這樣睜著眼,看日出日落交替輪迴。那日,我看見窗外遠遠的天邊彷彿飛過一群鴿子,自由的姿態,翱翔天際,那通體的雪白卻刺激了我的眼睛,將我的心再次喚醒,我怎麼可以就這樣死去?我還有小白啊,還有遠在邊塞的小白!我如何可以這樣自私地獨自死去?
久違的淚水順著我的眼角浸入枕畔。我坐起身,拖著受傷的右腳,拖著腳下譁然作響的鐐銬,緩步走向門外。那鎖鏈的長度剛好夠我走到門外園子的銀杏樹邊,我靠著樹,眯起眼,看陽光斑駁地透過樹葉縫隙灑下一地溫暖。我順著樹幹緩緩滑坐在地上,閉上眼,感受這久違的溫度。明媚中靜靜墜跌伸展翅膀的淚水。
千秋萬代,消磨不了淡淡的一抹天緣;流年似水,揮之不去的竟是情愫絲絲。
等你——
因為,滄桑未老,日月還在。
第十七章 此花開盡更無花(1)
“你們這群狗奴才!知道我是誰嗎?竟敢攔著我!”
“十六王爺恕罪!殿下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內。您就別為難奴才們了。”一陣喧譁從園門外傳入。
“王爺等等!王爺!王爺,您不能進來……”腳步聲紛亂而至,一片陰影將我遮住。我抬頭,小十六喘息著站在我面前。我微笑,這孩子一陣子不見又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