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眉,淡淡一笑,看著兩人消失在視線之外,臉色漸漸暗淡,目光中閃過驚訝和怒氣,玉清上次喝醉時,口中說的霍大哥應該就是霍仲庭,他們是何時認識的?
兩人走到前院中,霍仲庭順手牽了兩匹馬,“聽高演說,你的騎術精進不少。”
高演知道的,還不是元仲廉告訴他的。玉清淡笑,望著霍仲庭,別人稱高演不是王爺就是六爺,只有霍仲庭直呼其名,高演並不以為意,兩人的關係似乎很好。
“這個鎮子沒什麼美食,我們騎馬去鄰鎮,如何?”
玉清一聽騎馬去鄰鎮,甚是興奮,隨即翻身上馬,“好。”
揚鞭策馬,兩匹馬風馳電掣般的飛奔出去。一路狂奔,半個時辰,兩人到達鄰鎮。
霍仲庭帶著玉清進了一家酒樓,可能未到午飯時間,客人不多。雅間內,霍仲庭不問玉清的意見,直接點菜。
“這酒樓的菜比不上你府上的聚福樓,更比不上京城的凝香樓,可這方圓百里,也就這家的菜還不錯。”
“霍大哥說的我好像多嬌貴似的,”玉清笑道,心中驚訝,霍大哥不僅知道聚福樓,還知道聚福樓是高演的私產,可見兩人關係真的非同一般,“我就是凝香樓的一個小二,有的吃算是不錯了。”
菜陸續端了上來,玉清望去,菜不少,就是沒有魚。
霍仲庭淡淡一笑,“這家酒樓其他菜做的都不錯,惟獨魚很一般,所以我就沒點。”
兩人邊說邊聊,吃了一個時辰,才從酒樓出來,晃悠悠的出了小鎮。
玉清勒馬停住,回頭望了一眼小鎮,心中一怔,“霍大哥你等等我,我去去就回。”
霍仲庭哪裡放心,策馬跟去,看到玉清糕點鋪停下,笑了,這家的芙蓉糕確實不錯。
回去的路上,兩人慢慢悠悠,信馬由韁,任由馬蹄踏在落葉之上。秋陽斜照之下,農田裡即將秋收的稻穗,一片金黃,波浪起伏。
“你想起來了?”霍仲庭笑道。
“方才出了鎮子才想起來,”玉清笑道,“去年,就在這個小鎮,為了能拖住你,第一天去了方才的酒樓一品閣吃魚,第二日去了剛才的糕點鋪,第三日就被你直接塞到了馬車裡。”
以前的矜持、失望、憤怒,現在都能笑著說出口,霍仲庭深深的看了玉清一眼,“你看開了,真為你高興!”
玉清凝眸望向霍仲庭,“霍大哥,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與高演是什麼關係?”
她和元仲廉稱他為大哥,高演稱他為桓兄,可是杜氏兄妹卻稱他為堂主。
“憋了半天,總算問出來了。”霍仲庭笑道。
被霍大哥說穿,玉清訕訕一笑,方才吃飯時,有好幾次,她都想問他。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傷害高演,”霍仲庭頓了頓,瞧了一眼玉清發髻上的玳瑁釵說道,“至於我跟高演的關係,我只能告訴你是朋友,很好的朋友,其餘的在高演沒有告訴你之前,我不能說。玉清,收起你的好奇心,你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好,至於高演,他值得你託付終生。”
玉清淺淺一笑,她知道的已經不少,或者說她已經全部知道,“霍大哥不是說高演不是值得託付的人麼,說我若喜歡上他,就是一生折磨;不喜歡他,就是一生痛苦?”
“此時不同往日,以前,總覺得他生性風流,必不會真心對你,直到那日山頂上,他拼死護你,我才知道我錯了,”霍仲庭說道,“那日我和仲廉帶人趕到時,看到一群蒙面人正圍攻高演……若是不我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他可有受傷?”玉清急切問道,“那日的刺客太多,我好像看到高演腹部受劍。“
“皮外傷,並無大礙,”霍仲庭望著玉清,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