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堅定,表明她無法撼動的決心。
不到黃河心不死,而對她來說,就算是知道黃河水勢滔滔,勢不可擋,可縱然是粉身碎骨,她還是會奮不顧身的跳下去,這是她的選擇,因為只有這樣做了,將來她才不會後悔。
白鰲取過弦月手中拿著的藍色薔薇,在門口的臺階處隨意的坐下:“展堂和楓兒一樣,都不喜歡呆在楚國,不喜歡呆在白府每日與那些官員應酬,一直在江湖上游歷,他與晚晚是一見鍾情,回來就讓我去慕容府提親,慕容氏當時是武林的大家族,我們白家在楚國威名赫赫,兩家門當戶對,他們很快成婚,新婚燕爾,第二年就有了楓兒。”
弦月靜靜的看著白鰲,在他的旁邊尋了個位置坐下,沉默不語,順著她的視線一同遙望著漆黑的夜空,她知道身邊的人想要找個傾訴的物件,或許是因為壓抑多年,也或許睹物思人,想要找個人說會話。
“其實是我害了楓兒,展堂是因為我才出了事的。”
白鰲嘆了口氣,這些話他好幾次都想對白戰楓說,可每次開了口,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五國諸侯,楚國是最弱的,白家留下祖訓,若是能解死亡谷之謎,就可以得到巨大的財富,振興壯大楚國,這個秘密就只有歷代的當家才能知道,楚王驕奢淫逸,大臣貪圖享受,楚國岌岌可危,那段時間展堂見我一直愁眉不展,自告奮勇,當時展堂的身手在江湖是數一數二的,與前武林盟主念安霸師出同門,兩人的身手不相上下,我一直以為他可以的,還重金聘請了江湖中數一數二的江湖高手,沒想到他還是葬身在那個地方,江湖上說他不知所蹤,但是我知道,他死了,死在那個地方。”
白鰲轉了轉手中的藍色薔薇:“那個時候,楓兒才五歲,晚晚依言在這個地方等了五個月,其實不需要五個月,第二個月我們就知道結果了,那段時間,她天天陪著楓兒一起。前一天晚上她還溫柔的摟著楓兒睡覺,第二天一大早穿了條藍色的裙子,打扮的像個少女,她對我說的那些話我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她放心不下我,更加放心不下楓兒,她是個無可挑剔的好媳婦,我當時覺得不對勁,也沒有細想,中午的時候,下人說少奶奶不見了,我心裡一驚,等跑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在山崖邊上發現了她的繡花鞋,上邊就是藍色的薔薇花,我知道,五個月的時間,已經是她的忍受極限了。”
白鰲的模樣十分的傷感,弦月總覺得,他也有屬於自己的感情經歷,要不然對扔下白戰楓的慕容晚晚來說,不會如此的體諒吧。
弦月雙手抱著膝蓋,抬頭看著白鰲,見他半天沒有開口,才坐直身子,用力的咳嗽了兩聲,湊到白鰲跟前:“白老爺子。”
白鰲側過身,眉頭皺起,那含著沉痛記憶的眸光迸射出冷厲的寒光,明顯的不悅。
弦月笑了笑,單手撐著地面,挑眉微笑:“你不希望我和白戰楓在一起。”
她盯著白鰲,含笑的眼眸萬分的篤定,態度卻是萬分的誠懇:“您肯定知道我為什麼會去死亡谷。”
弦月頓了頓突然站了起來,很是不雅的拍了拍屁股,轉身對著白鰲:“我是鳳國的公主,我的心裡就只有我鳳國的太子,還有他肩負著的鳳國,如果將來有一天我一定要讓我做出抉擇的話,犧牲的必定是楚國還有白戰楓。”
“您的孫子是什麼脾性,您心裡清楚,如果他和我在一起,如果我動了利用他的心思,且不說他能不能知曉,就算是知道了,他會怎麼做,想必您老的心裡和明鏡一樣。”
白鰲仰頭盯著弦月,一雙眼睛險些噴出火來,恨不得將她燃燒,弦月站在他的跟前,擋住玉湖那邊射過來的燈光,雪白的肌膚在臉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我和白戰楓不合適,他應該找一個溫柔賢惠的女子,一心為他,有配得上白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