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只能坐在車中用手反覆地搓磨著車門。
她想衝出去,可是卻突然發現自己毫無立場可言,自己雖是樂恩澤法律上的妻子,可是卻永遠無法理直氣壯的衝著自己名義上的丈夫大聲地申述著自己的權利。
胸腔內的鬱氣攪動了半晌,臨到了最後,她也只能有氣無力的對司機說了一聲:“回去吧。”
回去的路快極了,畢竟不是上班的高峰期,馬路上稀稀落落的車輛快速地滑動著,遙雪卻不知自己此時的位置應該是在哪裡。
回到別墅中時,照例得到了毛豆無比熱情的歡迎,可是小狗腿子的搖頭晃腦卻沒有得到女主人的半分垂憐,它瞪著圓圓的小黑眼兒疑惑地看著漂亮的女主人無力地倒在沙發上,感覺主人一副沒有搶到肉骨頭的落寞。
到了晚上的時候,小毛豆發現許久不見的男主人居然回來了。
不過好像一直盼著男主人回來的女主人卻不大熱情啊。
遙雪的確是熱情不起來,此時的男人渾身上下無意不透漏出“出牆“的跡象,甚至可以嗅到他身上的刺鼻的香水味,而且……他身上的那件衣服也根本不是在公司門前看到了那件黑顏色的,而是米色的短款風衣。
遙雪不再去想這換衣服內裡的玄機,飄過一眼後,便收回視線,低頭繼續看著自己的書。
本來長相就很古典的美人,繃起臉來更無親近之感。
樂恩澤坐到了她的身邊,感覺到女孩的身體明顯的僵硬。
男人的臉也變得有些僵硬,緩了一會問道:“你中午來找我,有什麼事兒?”
明明已經結婚了的男人,卻毫無顧忌地在外面拈花惹草!不知道那張別的女人親吻過的臉有沒有用消毒液好好地洗刷一邊,可是身為正妻的她卻毫無立場,該死的中東結婚證,也不知道娶老婆的數量有沒有上限可言!
遙雪只能對自己說,輸裡不輸面兒!滿嘴的酸楚一口嚥下,硬要強裝出毫不在意的樣子。漫不經心地說:“只想問問我父母的案件進行到哪了,早知道你們這麼忙,我就不會去打擾你了。”
樂恩澤緊緊地盯著遙雪的側臉,突然篤定地問:“你吃醋了?”
這時毛豆突然慘叫一聲,原來女主人不知怎麼的,一錯腳,踩到了它的小尾巴上。
遙雪被樂恩澤問得慌了神,一腳把愛犬踩得嗚嗚直叫,立刻彎腰把它抱起,心疼地揉一揉小尾巴,不過這麼一來倒是有了緩衝了餘地,最起碼她再抬頭的時候,可以淡定從容地笑著說:“吃醋?我幹嘛要吃你的醋?”
樂恩的臉變得有些陰鬱,騰地站起身來,只是淡淡地說:“你休息吧。”便轉身出門了。
遙雪聽著屋外傳來的汽車聲音,知道樂恩澤又出去了,眼角突然有些發酸,可是心裡卻唾棄起自己沒出息!
那個曾經不把男人放在眼裡的自己哪兒去了?遙雪很想找回節操,可是當男人走後,就不受控制地望向了窗外。
可惜疾馳的車子卻不見絲毫的停留。
她能感覺出現在樂恩澤對自己的冷淡,不算無禮,但是那種說不出的距離感冷得人心窩子都泛起了冰碴。
等到車子沒了影,她才懶懶的起身準備到樓下的小客廳裡準備喝一杯果汁。
可人還沒下去,就聽到拐角樓梯處有兩個新近來的家政小保姆在跟悄悄的聊天。
“怎麼回事啊?這樂先生怎麼都不回家了?”
“這你都看不明白啊!樓上的那位被人帶到東南亞去那麼久,你說說,長得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這幾天能這麼幹放著嗎?估計著,樂先生這是嫌棄了……”
“閉嘴!樂先生花錢不是請你們來碎嘴子的,你們是誰介紹來的?怎麼最起碼的素質都沒有呢!”兩個小保姆的閒聊被管家陳阿姨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