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啊,還不定會生出什麼事端呢?”
剛剛被李悽清挫敗的艾純此時卻猛然抬起了頭,她聽出李悽清話裡的破綻,“悽清小姐,你這話就不恰當了,你是在懷疑鄭叔叔辦事不利,還是想說鄭叔叔貪汙了康悅的錢!”
但凡對康悅的事業有定點了解的,都會知道,康悅的全部家當都說由鄭隸廣打點的,艾純這麼說倒也是絕大多數人的想法。
艾純斷定,這話會讓李悽清羞愧,非但背部挺直,就連頭也上揚了幾分,“況且,這是我們家的事。你……”
“這事的確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可與你艾純,又有多大關係,我可從未聽康悅說她跟你是一家人。就算你喊劉必阿姨一聲媽,可康悅姓康,你姓艾,這你們家是怎麼個定義法!”李悽清厲聲反擊,她站在鄭隸廣面前,“鄭叔叔,我本意為何,想來不用我多說什麼,您應該清楚!”李悽清說完,朝鄭隸廣彎腰鞠躬。宛如電視裡那些貴女們,渾身散發著大家閨秀的魅力,這對李悽清可是極其難得的。
“悽清小姐,鄭某人自然明白,早點讓康悅的父母來。我也好卸下重擔!”鄭隸廣洪亮出聲,他看向劉必,卻見劉必目光躲閃。
在李悽清、鄭隸廣和艾偉大父女舌戰時,劉亞則木訥在一旁,艾偉大剛剛狡辯的話,讓他想到了康悅離開江都市的狀況,自姜離致生日宴會後康悅的表現就及其反常。她好像在躲著什麼,開學後好像就沒去過一天學校,每天一早就被鄭隸廣接走,很晚才會回來,而且在去臺wan之前,好像還消失了那麼幾天。
難道她真的早就預料到自己會出事?劉亞像是被什麼敲醒。他猛然抬頭,走到韓笑柱面前,“韓隊長,我姐的死可能真不是個意外!”
韓笑柱正在細細回味著剛剛這四人的激辯,看來的確有人在打康悅的財產。康悅的財產如何分配,韓笑柱管不著,但一想到康偉政會出現,韓笑柱就徒然興奮起來了,他一抬頭,看著劉亞炙熱的眼神,不知為什麼,劉亞炙熱的眼光裡,好似還添付著什麼東西,韓笑柱聯絡到了姜離致,不知道上次自己給他提示後,這小子有沒有新的發現。
韓笑柱抬手拍了一下劉亞的肩膀,“小夥子,我明白你什麼意思,但這事……我,我真的無能為力!”手從劉亞肩膀上拿下,韓笑柱摸了一把自己光溜溜的腦袋,“節哀順變吧!”
韓笑柱掃一下房間裡的其他人,“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先走了!”他說完,就轉身走向門口,高抬腿,剛邁出一步,卻又轉過身,“不過剛剛悽清小姐說的倒是很有道理,劉女士你還是早點聯絡康悅的父母的!”
在韓笑柱離開後,眾人便收拾東西準備睡覺。
劉亞和穆紫堅決要說在客廳守著康悅的骨灰盒,執拗不過兩人的劉必只得順了他們,而她則回了以前自己居住的房間,房子雖然租給了李悽清,但自李悽清把傢俱搬進來後,就根本沒來住過,主臥裡的床、被子、毯子等物品一應俱全。
艾偉大在臥室裡陪了她一會兒,就以去看一下孩子們為由,出了臥室,他在客廳裡陪劉亞和穆紫坐了一小會兒,就沿著樓梯上了二樓,這幾天,艾純住一直住在以前二樓劉亞居住的房間。
此時的艾純正依靠著牆,雙眼放空,從史文變成艾純,已經半年有餘,她已經把艾純的性情和習慣拿捏的很是熟稔,縱使艾偉大,艾純的親生父親也不會發現的,康悅一死,這世上就不沒有人知道她其實是史文,穿越到艾純*上的史文。
她應該是高興的,但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非但沒有一絲高興,心裡反倒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難受的很。
康悅死了,自己的哥哥史金鴻受了重傷,姜離致的心腹劉向民和章平都躺在醫院裡,她隱隱覺得,康悅這是大漩渦,任何人沾到都不可能全身而退,說不定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