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這件事你就不要再摻和。我知道你很喜歡簡思,但是你們也不過認識區區一個月。”
這是他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叫司懷安的名字。
以前都是老大哥老大哥的叫。
司懷安急了,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可是,這件事簡思原本就是無辜的啊!你當了一輩子清官,難道在即將退休的時候染上汙名嗎?”
秦海生情緒也變得激動:“司機親眼所見!那個司機我調查過,和簡思無冤無仇,沒有受任何人的指使,如果不是簡思,他為什麼要冤枉他?你告訴我,為什麼?”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聲音特別大。
屋頂幾乎都要被掀了。
司懷安解釋道:“角度,角度問題!司機站的那個角度產生的視覺誤差!”
秦海生縱橫政界幾十年,自然是聰明過人,一下子就聽出他話裡的潛臺詞,臉色立刻就變了:“所以,你想說,簡思只是拍了一下墨為的肩膀,墨為就掉下去了?這是墨為故意自編自演的一齣戲?就是為了栽贓陷害簡思?其實以墨為的水性,他掉下去根本沒事!”
司懷安沒有想到他全說中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任何回答。
秦海生憤然起身,額頭和脖子上的青筋全爆了起來:“你說啊,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司懷安記得紀北冥的叮囑,秦海生正在氣頭上,不要惹他生氣,忙跟著站起身安撫他:“老秦,你別生氣,我來是想好好的和你聊這個事,不是來惹你生氣的!”
兒子枉死之後還被冤枉,秦海生哪裡還冷靜得下來。
“行,那你告訴我,墨為為什麼要栽贓陷害簡思?他和簡思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他為什麼要害簡思?”
司懷安異常冷靜道:“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才說,這裡面很多事情我們都沒有弄清楚!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咱們不要冤枉無辜好人。”
秦海生對司懷安失望透頂。
“司懷安,簡思到底給你喝了什麼迷魂湯,讓你這麼維護她?墨為可是你看著長大的啊!”
說完,指著門口方向,大吼:“你走,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我們兩家的交情到此為止——”
司懷安急了,沒想到秦海生如此冥頑不靈,怎麼說都聽不進去,情急之下道:“簡思是我的女兒,就算我求你,看在兩家人的交情份上,你給她一個洗脫罪名的機會,聽聽我們的解釋。”
秦海生先是一愣,然後笑了。
笑得無比諷刺。
“司懷安,你是不是找孩子找魔怔了?我早說過,簡思不是你的女兒,墨為親自拿給你們做個dna,科學是不會騙人的!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司懷安愣住了:“你說什麼?你說秦墨為給我們做過nda檢測?”
為什麼秦海生從來沒對他說過。
上次親自到家裡告訴他簡思不是他女兒時,也沒說過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