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澈陰鷙的瞳子瀰漫出一股冰寒。
聽了她的話後,簡思微微擰起眉頭,她敢肯定,紀落雲在撒謊。
雖然季明澈是個瘋子。
但是對她的感情她還是能感覺得出來的。
在一起這麼久,他甚至都沒有真正的強迫過她。
但是這會兒紀落雲卻說季明澈要和她離婚,然後和她在一起。
這絕對不可能。
紀弘視線再次落到季明澈身上,臉色難看至極。
在孫女和一個外人面前,他顯然更相信自己的孫女。
季明澈譏諷的扯了扯嘴角,想笑,卻發現臉上完全不能做表情,稍微動一下,都疼得厲害。
“我的心裡,從始至終就只有簡思一個人,你……”
頓了頓,冷笑道:“呵……我還看不上!你在我心裡,連思思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我會為了你和她離婚,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被眾目睽睽之下羞辱,紀落雲登時覺得顏面掃地,小臉漲得通紅。
季明澈右手按著太陽穴,痛苦的閉了閉眼,繼續道:“是非曲直,驗血就知道了!”
紀弘臉上的表情仍然沒有絲毫緩解。
尤其是看見紀落雲身上的傷後,剛壓下去的怒火又噌噌噌的冒了出來。
哪怕君墨痕真的被下藥,迫於無奈要強落雲。
但是,他用皮帶抽落雲是事實。
這個男人在情事上很變態。
紀弘不發話,大家都不敢說話。
氣氛一度陷入僵凝。
這時,紀堰北開口了:“這件事疑點重重,先不要妄下定論,先帶君總去驗血,如果他血液裡真的有藥物成分,證明他說的是實話。”
紀落雲低著頭,對於他的話,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只是一個勁的哭。
像一朵飽受風雨摧殘的小百花。
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紀弘看得心都碎了,恨不得把季明澈碎屍萬段。
雖然如此,卻依然強迫自己冷靜,點點頭:“就照你說的去辦,這件事……”
話未說完,一個小女傭突然怯怯的站了出來。
“老爺,大少爺,我……我有話要說……”
看見她,紀落雲馬上一臉驚慌:“安琪,你怎麼來了?你快點下去,這件事和你無關,你什麼都不要說。”
安琪看著紀落雲,滿臉同情:“二小姐!你就讓我說吧!”
紀落雲拼命搖頭:“你答應過我的,你不會說的!”
安琪眼眶通紅,一臉糾結。
紀落雲假惺惺道:“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不要再提了!”
紀弘聽出蹊蹺,冷冷地看著安琪,厲聲問:“是什麼事,是不是和今天的事有關,有什麼你就說。”
“這個……”
安琪反而猶豫了,看著紀落雲,支支吾吾的。
“你看她幹什麼?我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快點說,到底是什麼事?再不說,你立刻收拾東西滾蛋。”
聽見要自己滾蛋,安琪立刻將視線從紀落雲身上收回,戰戰兢兢道:“是,是君總!前段時間,我看見君總衣衫不整的從二小姐房間裡出來。”
此言一出。
周圍瞬間又陷入死寂。
紀弘手指和太陽穴都一顫一顫起來。
“你繼續說!”
安琪低著頭,手指緊張地絞著衣襬,繼續道:“那天晚上,君總想侵犯二小姐,但是二小姐不答應。我想,肯定是那次沒有得逞,所以他才會在今天趁二小姐落單時,又對二小姐下手。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肯定是故意選今天,就是因為今天人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