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的衣服,開車來到江城酒店。
“砰砰砰”
敲門聲響徹雲霄。
正在打電話的肖之痕不耐煩的開啟門,待看見門外的肖之痕時,視線警惕地朝他身後看了一圈,確定沒人看見後,才將他放進來,反鎖上門。
見肖之痕怒氣衝衝,季明澈對電話那端的人小聲道:“我現在有點事,晚點再給你打電話!”
他越小聲,肖之痕便越覺得他有鬼。
說不定就是和綁架辰寶的人在聯絡。
季明澈結束通話電話,臉上掛上虛偽的笑,“你……”剛吐出一個字,肖之痕的拳頭便狠狠砸了過來。
季明澈結結實實捱了一拳,高大的身子倒在地上。
肖之痕這一拳用了十足的力道,季明澈嘴角瞬間破了,口腔內瀰漫著濃郁血腥味。
他卻一點也不生氣,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笑眯眯的從地上爬起來:“發洩完了?夠不夠?不夠再來一拳。”
肖之痕最討厭他這副樣子,氣得一把擰起他的衣領:“你這個魔鬼,悅悅和辰寶還那麼小,你為什麼能狠心對他們屢下毒手?你難道就不怕思思承受不住嗎?”
季明澈笑了,親暱的替他整理衣領,然後,猛地一把將他推開,陰森森道:“思思傷不傷心,承不承受得住,都和你沒關係,我勸你最好別多管閒事,她不是你能關心的人。”
肖之痕不解問:“悅悅和辰寶到底哪得罪你了,讓你連一個孩子都容不下?”
季明澈風輕雲淡道:“沒有得罪我,要怪就怪他們是思思和陸佑霆的孩子。”
“這就是你要殺他們的原因?”肖之痕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季明澈挑挑眉,沒有回答,表情卻說明了一切。
肖之痕覺得他就是一個瘋子。
沒有人性,徹頭徹尾的瘋子。
現在是悅悅和辰寶,再過不久,只怕就是思思肚子裡的孩子。
光是想一想,就毛骨悚然。
他再次擰住季明澈的衣領:“我警告你,把辰寶放出來,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我一定和你拼個魚死網破。”
季明澈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不知道你說什麼。”
肖之痕憤怒道:“你還不承認。辰寶失蹤了,除了你,還能有誰?”
季明澈揮開他的手,淡定自若的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有什麼好不承認的。”
在見識過他可怕的一面後,肖之痕根本就不相信他:“如果你不把辰寶交出來,我就把你的罪行全部都告訴思思。思思一定會和你這種的人渣,敗類劃清界限。”
話音落下,季明澈剛才還笑嘻嘻的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冷。
隨即,他笑了。
笑得輕蔑而張狂。
“威脅我?我季明澈這輩子最不怕被威脅!你要去儘管去——”
季明澈肺都要氣炸了,雙眸惡狠狠的瞪著他。如果可以,他真恨不得殺了他,然後將他扒皮抽筋,以洩心頭之恨。
季明澈和他正好相反。
悠閒地坐在那裡,猶如一個勝券在握的王者,眼底盡是對肖之痕的輕蔑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