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這麼簡單。”
陸佑霆問:“他的目的是什麼?”
陸崖看向他懷中的簡悅,意思不言而喻。
陸佑霆身體裡的血液慢慢冰冷,他陰森的盯著陸崖,仿若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忽然,喉嚨深處發出低低的笑聲。
那笑聲森寒,仿若能穿透萬物,滲透面板,侵入骨髓,令人遍體生寒,彷如身處南極。
短暫的笑聲過後,臉色驟變,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你留下來調查清楚,我現在帶悅悅回江城。為了她的安全,暫時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她還活著。包括簡思和辰寶……”
到底是誰要害他的女兒。
是季明澈還是另有其人?
不管是誰,他都要把他抓出來,碎屍萬段。
沒有人能傷害他的女兒。
“好!”
陸佑霆咬牙切齒道:“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女兒。”
陸崖點點頭,又道:“我聽說悅悅小姐穿的救生衣帶子斷了!事情太過巧合,我會想辦法把救生衣弄到手裡。”
所有的證據都顯示,這一切都是針對悅悅小姐。
不管事實如何,確實應該調查清楚,清楚掉一切危險障礙。
“好!有進展隨時向稟告!”
說完,抱著簡悅離開客房,坐車直奔機場,然後乘坐專人飛機回到江城。
陸佑霆不確定江城裡有沒有季明澈的眼線,害怕悅悅的行蹤暴露,便沒有回御庭公館,而是直接將她安頓在酒店。
現在是他,不信任任何人。
只相信自己。
謹慎起見,他沒有帶簡悅去江城醫院做檢查,而是去了第一醫院。
所有檢查昨晚,一切正常,顱內沒有淤血,身體各器官臟腑也沒有任何問題,一直不醒可能和受驚過度有關。
陸佑霆心疼壞了。
哪也不去,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邊。
晚上睡覺時,抱著她。
親自下廚給她熬湯,熬粥,然後喂到她嘴邊。
雖然吃的不多,但是好歹喂進去一點,替她續著命,不至於餓死。
在衣不解帶,寸步不離的照顧了兩天後,小傢伙終於醒了,眼睫毛不停的煽動著,雙手死死的揪著床單,小小的臉蛋上佈滿密密麻麻的汗珠,小嘴巴不停的呢喃著。
似乎正陷入可怕的夢魘之中。
陸佑霆將耳朵湊到她嘴邊,這才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哥哥……哥哥救我……好多水……我不會游泳,救命……救命……”
“爹地……嗚嗚……救我……”
“媽咪……救命……我好害怕……你們在哪……?”
“哥哥……爹地……媽咪……你們誰來救救我,我不想死,我真的好害怕……”
強大如他,在聽了女兒驚恐的求救後,心裡像被熱油煎了一樣,疼得彷彿要裂開。
他的女兒,到底是遭受了什麼。
就連睡著了都在喊救命。
想著她的遭遇,他就痛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