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興致高昂,池天白不忍心再拒絕,點頭答應了。
大家心情都不錯。
歐陽晴因為升職了,完成了這麼多年的心願,心情格外好。
大家說說笑笑,不知不覺便喝多了。
簡思發現池天白一整個晚上,不止沒動筷吃飯,就連茶都沒有喝一口,將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你不餓嗎?怎麼不吃啊?”
她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現在的姿勢有何不妥。
反而因為喝多了,身子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池天白的身上。
溫熱的酒氣噴灑在池天白的臉上,帶著她獨特的馨香,瞬間激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呼吸也逐漸變得粗重,心跳不規律的狂跳起來。
見他不說話,簡思嘟著嘴唇,不滿道:“你怎麼不回答我?”
看她眼神渙散,神態嬌憨,身體軟綿綿的,池天白便知道,她這是喝醉了。
“你今晚喝得太多了,不要再喝了。”
簡思搖搖頭:“我不要,我今兒個高興,還沒有喝盡興呢!我還要再喝。”
說著,又端起面前的紅酒準備一飲而盡。
池天白搶走她手裡的紅酒,重重地擱在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夠了,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簡思此時意識已經模糊,腦袋昏沉沉的,無力地靠在池天白的肩膀上,小嘴巴還喋喋不休的說著:“不要,我還要喝,還要喝……乾杯……”
池天白掃了一圈。
大部分人意識都還是清醒的,只有少數兩三個酒量差的已經開始有了醉態。
歐陽晴似乎也喝得有點多,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池天白對坐在簡思另一邊的陸崖道:“陸崖,她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這裡你照顧。”
陸崖點點頭:“這裡交給我,你們先走!”
交代妥當後,池天白大手牢牢的扣住簡思的腰,扶她站起來,將她的包包掛在自己另一邊肩膀上。
簡思喝醉了,腳步虛浮,走路不穩,踉踉蹌蹌的,幾乎整個人都掛在池天白身上。
池天白一邊咳一邊扶著她往外面走。
偏偏她還不安分,故意將身體往池天白身上壓,害得池天白氣息越來越不穩,咳嗽的越來越狠。
好不容易將她扶到餐廳門口,人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將她放在路邊的長椅上坐著,自己則扶著一邊的樹休息,喘氣兒。
少了支援,簡思不滿的嘟起嘴巴,小手摸索了一番後,摸到池天白的腰,然後順著他的腰往上爬。
池天白:“……??”
簡思像猴子爬樹一樣,扒拉在池天白身上,藉著他站起來,雙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腰,嘟著嘴巴就往他薄唇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