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她心裡生了疑。
莫非,真的是自己搞錯了?
這真的是陸佑霆的遺囑?
可是他派在陸佑霆身邊監視的人分明說陸佑霆從未立遺囑。
訊息應該不會出錯的啊!
緊張時時間就會覺得過得非常緩慢。
一個小時不到,結果便出來了!
遺囑上面的簽字和合同上面陸佑霆的簽字同時出現在會議室的大螢幕上。
鑑定員指著上面的字道:“經過我們的專業鑑定,這兩個字跡確實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簽字之人有一個習慣。
下筆時力道會比較重,筆鋒凌厲,收尾時力道很輕,‘霆’字最後一撇,我們寫時都是習慣性的上揚,但是簽字的人是習慣性下沉。
這三個字,每一處的力道都是完全相同的。所以我們百分百確定,這確實出自一個人之手。”
鑑定結果讓白雅僅有的一絲希望徹底破滅。
她登時面如死灰,身子一軟,癱軟在靠椅上。
陸佑忱急了:“媽,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不是說十拿九穩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白雅紅著眼睛看著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如果他平時爭氣一點點,今天他們都不會輸的這麼慘。
實在沒說話的陸延東默默的站起身,扯著衣服道:“回去吧,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陸佑霆死後,他好像一夜之間老了不少。
雖然他平時不喜歡這個兒子,甚至是希望他早點死。
可是真的死後,他才發現,父子終究是父子,父子連心,兒子死了,他這個做父親的怎麼會不難過。
可惜啊!
太晚了!
一切都太晚了!
當他意識到自己並不是完全不在乎這個兒子時,已經無法告訴他了。
陸佑忱不甘心,還想說些什麼,結果被陸延東打斷:“讓你走你就走,再不走,我打斷你的腿。”
陸佑忱到底還是怕這個父親的,只得站起身,悻悻然的跟著走了。
白雅像一隻鬥敗的公雞,灰溜溜的也走了。
簡思以勝利者姿態攤開雙手,霸氣道:“怎麼樣?你們現在還有什麼疑問嗎?應該沒人但對我坐在這裡了吧?”
想著即將到手的股份就這樣飛走了,劉董不甘心的握緊拳頭:“你想接手陸氏集團也可以,但是有一個條件。”
到嘴邊的股份飛走了,任誰都會咽不下這口氣。
簡思問:“什麼條件?”
劉董道:“陸佑霆出事後,很多合作商紛紛要求終止合同,導致股價下跌,給我們公司帶來了巨大損失。如果你能在一個星期內力挽狂瀾,拉回合作商,讓股價回升,我便心服口服,答應你成為公司新任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