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會事事都跟男兒一般,好比你身上的這股香味,便不是儒雅男子喜愛用的薰香的香氣,與我家雲錦公主身上所用的胭脂粉味頗為相似。男子用薰香,女子用胭脂,若非性情古怪有怪異癖好之人,不會打破這個常理。”
白麵小生似緩過神來,冷笑道:“沒想到足下還有個比狗還靈的鼻子!”
韓子琦微笑道:“不是韓某鼻子靈,只是你運氣不好,或者說韓某有幾分僥倖!你身上這脂粉的味道極為淡薄,幾乎又與薰香味兒相似,平常人稍稍一聞,定不會起疑。可我家雲錦公主最喜愛這種清新淡雅的胭脂,畢竟這股味道跟某個人身上的味道很相近。而韓某又時常陪伴在兩位少主左右,久之便有了這種分辯能力。當然……你乃女兒之身,這事兒也不單單從這味道上判斷,自然還有來自唐門的一些情報。”
令狐曉一陣冷笑,也不說自己的身份是不是真被韓子琦料中,而是轉個話題說道:“方才你說你和那人之行都是‘為我’,可偏偏指責那人所謀盡圖於我,且說我是女兒家,故意氣用事、看事不全,沒想到足下身為高雅之士,卻也有狹隘之見,恁地看不起女子!”
韓子琦搖搖頭,又正色幾分說道:“並非如你所想,我並沒有看不起女子的意思。相反,正因為知道你是女兒家,我才更為擔心!”
令狐曉神色又有幾分驚訝,臉上紅暈還未褪盡,但還是一臉冷漠的表情,故作戲謔反問道:“難道足下還是多情**之人,會為女子擔心?”
韓子琦道:“我已經說過,我此行,只為你一人而來。而我所憂慮擔心,自然也是因為你!你既然能深夜來訪、送來信報,這也算是一場天命,我自不能逆天而行,便把當中關鍵說與你聽。”
韓子琦頓了頓繼續說道:“本來我們‘神武四大公子’行蹤不定,江湖上雖有名號,可沒有誰人知道我等所在。但今天下大勢逐漸明朗,我等也勢必出世。歐陽家之英傑,已然在靈瑤國出仕,我韓子琦頂著‘南韓’的名頭為雲國效力。透過唐家的情報網,也是最近我才知曉,令狐兄在百越國中任職,而與我等齊名的北陸巨賢卻還沒有下落。若是今次在夜宴上,來的只是追煙國君,我倒不會思索這許多。可偏偏看見那人,想必令狐兄也與我一樣,一見其人,便知他的身份!如此,他既在這兒,所圖所謀便有了巨大變化,自不會那般簡單了!”
韓子琦見令狐曉還有些不解,他又繼續解釋道:“這麼說吧,在來百越國之前,沈兄也曾問過我,若是以我只能不能令令狐兄動容而投向我雲國,我又該怎麼做。其實當時我心中所想,便是讓你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畢竟你是當世巨賢,若不能為我所用,那也不能讓其他勢力得到。所以我才會讓唐門中人暗中調查你的身世背景。如此,推己及人,想必令狐兄聽到我將來訪,也暗地裡動過如此心思吧?那那位呢?以他才智,肯定也跟我有同樣的想法,而且他所倚仗的,還有追煙國君!我也知道令狐兄一向自信自己與百越國君之間的信任,我也曉得百越國君對令狐兄的恩情。可這一切都只建立在一個基礎上,那就是令狐兄是‘男兒身’,而你身份一旦被人識破,便會大難臨頭!而我最擔心的就是眼下,最擔心的就是那人恐已識破你的偽裝。”
令狐曉仍舊冷漠地回笑道:“這一切都是你都妄斷,無非是你想憑藉口舌之利來挑撥我跟陛下之間的關係,甚至挑撥我國與追煙國間的友誼,從而為你雲國所用,跟你雲國結成聯盟!”
韓子琦道:“若我有心如此,今日在殿堂上便會提醒百越國君,趁機戳穿你的偽裝。如此一來便跟那人一樣,順勢將你剷除;二來也能憑藉口舌之爭讓百越國君與我雲國攜手。這樣的做法,豈不比眼下拖拖拉拉來得更為直接有益?再者說,以那人的算計,難道會算不到你會來我等落腳處通風報信?倘若他真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