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心裡也吐槽自己忘了法醫和醫生還是有本質的不同。又趁著這個間隙問弟弟,「那你之前在這裡實習,有遇到搶救這種情況嗎?」
「當然有啊,而且不只一次。」寧遠被這麼一帶,也想起了大四那年不少的事情來,「只不過參與搶救的都是老師,我們在旁邊負責盯著每一項資料,遞個東西什麼的。」
「即便只是這樣,也覺得很緊張,害怕慢了一秒,就再也來不及了。」
在醫院實習,每一次搶救都是雞飛狗跳,這和在病理學的實驗室裡進行解剖時要慢吞吞地把每一項都記錄有著很大的不同。
之所以連法醫專業的人也被這樣安排,大抵是等見多了生和希望,才能在面對冷冰冰的遺體時,也能給予最大的尊重吧。
而且……那段時間,他雖然沒有任何的記憶,卻也算是直觀地感受到了死到底是一種如何的滋味。
「怎麼了?」
寧致見人似乎有些發愣,輕碰了一下他的手。
「沒什麼。」寧遠隨意答道,迫使自己從那種不好的情緒中抽離出來。
兩人閒聊的間隙,李醫生已經拿著單子出來了。
為了避免讓對方覺得混亂,寧遠準備伸一下手示意,只是他還沒有動作,李醫生已經準確無誤地把東西遞了過來。
「這位警官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還不待寧致問,李醫生便笑著解釋,這樣一鬧,氣氛頓時好了不少。
這單子正是3月6日那天,關於王淑芬的搶救記錄單。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病情的具體情況和搶救措施,詳細到所用的醫療器械和具體的藥物。
寧遠把每一項資料都看完,心裡也有了一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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