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說,老夫可不會解你的風情。” 衛螭暗地裡翻白眼兒,這不就是隨口一說,居然被李績取笑了,失策啊,都是快回家了興奮鬧得。 整整一宿。衛螭幾乎都是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就沒睡踏實過,迷迷糊糊中,不知不覺就到了開拔的時間。天還沒亮大軍就開拔去洛陽,迎著李二陛下一塊兒回京。 衛螭被李績照顧。特意撥了一輛馬車給他,不過,沒有特殊加工過的馬車,和衛府的是沒法兒比的,坐馬車比騎馬還受罪。衛螭乾脆騎一會兒馬,實在撐不住了才去馬車上眯一會兒,對付著也算應付過來。 打了勝戰後。李二陛下曾來了道加急聖旨,讓李績率大軍以最快速度趕去洛陽。故而,一路上,大軍都在急行軍,還好,將領們比較會調動士兵計程車氣和情緒。大家都知道這是趕著回去見陛下,見了陛下就代表有軍功,該升職地該賞賜的,都會得到自己應得的。 或許是想回家的心佔據了所有的思想,也或許是真的適應了吧,反正衛螭這一路上都沒覺得辛苦,唯一地一個感覺就是大軍怎麼走的這麼慢,大概歸心似箭,也不過如此。 在這一路上。衛螭都一直在協助軍醫調理侯君集。經常與侯君集見面,那丫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大徹大悟,或是覺得大勢已去,居然每天安安心心的吃飯,受人服侍,偶爾看到衛螭的時候,也不怒罵了,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嘴角掛著絲叫人厭惡的嘲諷。貌似他自個兒有了什麼想法吧。 衛螭連搭理都不太願意,需要地時候去一下。不需要的時候就是騎在馬上享受顛簸的痛苦和欣賞原始自然風光的幸福,痛並快樂著也不願意過去湊趣。 快要到洛陽的時候,衛螭不去找侯君集,侯君集卻叫人來找衛螭了,並明言如果衛螭不過去面見他,他就絕食,看李績如何向陛下交差。無奈之下,衛螭只好跟著去,不過,身後跟了徐禁充當保鏢,侯君集雖然已經是個老頭,但人家是會武藝的老頭,比起衛螭這樣除了手術刀、菜刀玩得溜兒,其他刀子都玩不轉地人,那是沒法兒比的,估計還不夠人家當盤菜的分量。衛螭很有自知之明,那廝認為,這一直是他最大的優點,並常常自以為榮。事實證明,人果然是矛盾的極致。 “侯將軍大人,找我做甚?又要對罵麼?來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找點兒事情打發時間也是好的。” 衛螭拉開架勢,灌下一大杯水,氣沉丹田,準備迎戰。侯君集只是冷笑著道:“衛大人的嘴功,老夫已經領教過了,今日,不談仇怨。侯某的今日,或許就是衛大人你的將來也說不定呢,衛大人風光得意,年輕有為,路還遠呢,還是謹慎些為好。” 衛螭無奈地抬頭望著前方那不知道叫啥地山丘,還有那茂密的樹林,嘆了口氣,這究竟叫啥呢?詛咒?!勸告?!還是說,其人將死,言之也善?!不過…… 衛螭又嘆了口氣,答非所問的道:“侯將軍,給你講一個我過去的往事吧。算是對你這幾句話的報答。” 衛螭頓了頓,接著道:“我剛來大唐第二年,某一日,下差回來,沒穿官服,就一身便裝,路過市集的時候,聞到油潑面的香味兒,勾的我饞蟲大動,忍不住轉道過去點了一碗吃,那麵條兒,那味道,如今想起來還能讓人流口水,吃得我硬是想把店家地絕活兒給偷學回去。呵呵,真是懷念啊!” 衛螭滿臉地念想之色,甚至還舔了舔嘴唇,顯然還在回味麵條兒的味道。侯君集冷哼一聲,沒有說什麼。衛螭睨他一眼,笑了笑,接著道:“我一連吃了兩大碗,那店家真是個實在人,給地分量也足,撐得我啊,那個滿足啊,真是太幸福了。吃完心甘情願的掏錢付賬,一摸口袋,壞了,換了衣服忘帶錢了!身上空空如也,連個值錢的玩意兒都沒有,我從來不習慣在身上帶什麼玉佩之類的東西,連找個抵押的都沒有。那天,身邊沒人跟著,連個搭救一把的人都找不到。侯將軍,你說咋辦呢?” 侯君集傲然道:“我又不是